“那日在摘星楼上,侵略性如此强悍,想不到就撞见我沐浴,就羞臊成这样。”沈木溪打量着郁时桉羞红的双颊,逗弄之心更甚。
他提步慢慢靠近郁时桉,扑面的水汽混着皂香,像烈火燎原般瞬间将郁时桉吞没。
郁时桉感到自己如擂鼓般急促剧烈的心跳,还有那从后背窜起的酥麻。他攥紧拳头,克制住体内乱窜的躁动。
沈木溪此时也停下步子,在距离郁时桉一步距离的地方,双手抱胸,勾起一边唇角,语调慵懒道,“陛下要狡辩,也要先控制好自己,不然……”
沈木溪目光扫向郁时桉下身,笑道,“这说没什么,似乎不具备说服力啊。”
郁时桉算是明白了,他越是躲闪,沈木溪越不会放过他,这人,就是恶劣!那他也不必守什么君子之礼了!
他突然上前一步,猛然靠近沈木溪,鼻息交汇间,侧头贴着沈木溪右耳,声音沙哑道,“老师这样逗我,有趣吗?”
沈木溪不肯认输,同样靠近郁时桉,低声在他耳畔说道,“有趣,陛下如此模样,着实可爱。”
郁时桉哪儿经得起沈木溪如此撩拨,他拽着沈木溪的手腕,将人再次拉近一些,另一只手自然环上那劲瘦的腰,低沉一笑,“老师这样,我可就不君子了。”
说着鼻尖就凑到沈木溪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轻轻划过,这样的动作,更让人难忍,沈木溪感觉到脖颈处的汗毛都不自觉竖了起来。
正当郁时桉还欲再次动作时,忽然感到一件冰凉尖利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后颈。
“陛下小心,再动,受伤了,我可不负责。”
郁时桉着实没想到沈木溪还有这一招,看他那得意的表情,郁时桉心里无奈,要威胁人,也该认真点,那毫无杀意的匕首,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但既然沈木溪想玩,郁时桉也不介意陪着。他故意歪了一下头,让那匕首离皮肤更近些。
此举瞬间吓到了沈木溪,他慌忙将匕首远离郁时桉后颈,满脸怒意地冲着郁时桉道,“你疯了,让你不要动,这匕首极其锋利,差点就划破你后颈了!”
见沈木溪满脸无从掩饰的着急,郁时桉心底一暖,他伸手抚上沈木溪侧脸,安慰道,“别担心,不会伤到我的,嗯?”
沈木溪瞪着郁时桉,“你又知道?”
“那必须啊,”郁时桉轻轻一笑,一吻落在沈木溪额头,道,“老师不会伤我,我知道。况且,我习武多年,如此容易被伤到,姬戎将军该罚我了。”
吻罢,沈木溪面色不自觉红了许多。想来已经大半个月不曾与郁时桉亲近了,一开始他的确因为郁时桉一意孤行地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十分生气。
可是气过之后,他就想通了许多。郁时桉如此做,无非就是因为太在乎他的感受,他又怎么能为了这个,与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人生气呢。
再者,郁时桉那日和他分析的问题,也确实存在!
南楚日渐强盛,据沈木溪的了解,沈晏礼是个野心家,边境近些年的动乱不断,就可以看出,他继位后早有了吞并北楚的念头。
再加之周边小国蠢蠢欲动,这样几面夹击下,北楚迟早要面临一战。
与其任人宰割,还不如郁时桉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