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春,小春,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求饶一点用都没,王小春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都走了样。
好一阵子王小春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一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肿了。”
王小春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瞧着那水渍,怎么瞧怎么不舒服。
“哼。”
林玉兰叉着腿跟李银花告别就回家了,寻思着那是啥药膏。
刚进门就被王大海堵着,黑着脸说:“你又跑王小春那去了?”
“爸,我去跟银花嫂学缝布鞋……”
提着竹篮说了句,王大海脸更黑了,妈批的,你身上那骚味我都闻到了,还缝布鞋,缝你麻痹。瞅着她摇着屁股进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牛才去当兵,这把她干了,怀上娃,回头能说是黑牛去部队前留的种。反正都姓王,生下来模样也不会差太远。
瞧着火头上来,瞅了眼刚从城里省亲回来的媳妇,往房里一指。
“玉兰啊,你来我房里,我跟你说事。”
一大早的,王大海吃过早饭,嘴里叼根牙签,边剔牙边说。
林玉兰也不蠢,早防着他了,听着要去房里,那八九不离十是那事,就说:“爸,咱家也没外人,有啥事在院里说。”
王大海眼睛一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王老根有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
“村里的陈河、九叔都说了。我说你怎么成天往老六家跑,原来是想男人了。黑牛这才走,你就胡来,这要传出去了,我王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给我跪下来。”
林玉兰冷哼一声,提起竹篮扭头就走。
“回来!”
“王大海,我看你是黑牛的爹,叫你一声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我洗澡?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整我,这事传出去,看是你王大海名声臭,还是我名声臭。”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王大海瞧着晃个不停的铁门,一时怒不可遏,重重一拍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