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这孩子。”
等他一走,李银花就倚着门说:“咋个,没黄鳝就成不了事了?要不帮你搓搓?”
王老根嘿笑起身:“你咋不早说,我这都憋慌了。”
“还能早说?不得等小春走了?”
李银花横他眼,扯着他衣服进了房……
王小春先到小雅家打了二两散酒,又跑到东婶那敲门。
“嗬,你咋还打着酒过来?想把你婶子灌倒了好办事?还是想这大冷天的暧暧身子再做那事?”
东婶笑眯眼的接过酒,王小春也不好说是给王老根打的,就挤进门来。
林玉兰听到动静也出了屋,瞧见他就点下头。
“虎子咧?”
“这不开学了吗?送去乡小住校了,叶中河一走,他在学校也不怕被人欺负。”
那这屋里就一个脑瘫,两个女人?
“吃了吗?要不让东婶给你煎两颗鸡蛋?”林玉兰说。
“吃了也饿了,这都几点了,我去给你煎鸡蛋,再抄个小菜下酒。”东婶扭着屁股进了灶房。
王小春瞅林玉兰在抛眼球,就笑:“我来找东婶商量事,你咋还发情了?”
“去,谁发情?不就瞧你来了,还以为你想做那事。”
“咋能见面就做,那不成种猪了?”
林玉兰掩嘴就笑:“你要是种猪,我跟你东婶就成母猪了?”
“嘿,你要这样说,也没差。”
王小春跟着笑了几声:“砖窑的事你咋个还没动静咧?你不跟我爸商量,这咋个办?”
“我一时开不了口,”林玉兰为难说,“这一说又要扯上王大海,我怕村委会……”
“这还怕了?我都说了你把账本交了,小洋楼都让出来了,村里现在可没人说你闲话,你得赶紧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林玉兰细细想着,东婶那头热好了菜就捧上来,摆在桌上,把酒给开了,每人拿小杯倒了三钱。
“婶,你不说要我灌醉你吗?你咋给玉兰倒咧?我把两人都灌醉了,你俩跟我一起睡?”
“呸,美的你呢,我是瞅玉兰也醒着,就让她也喝一杯,身子暧了好睡觉。”
“你人咋这样呢,你也知道我跟玉兰睡过了,你咋就不能大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