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年纪不大,可睡过男人不少,那地方还能窄小如细管,王小春也很意外,被挤得难受。也是好不容易才挤进来的,亏得事前工作做得好,有些潮润,这才能通行无阻。
要不然,这皮都得磨破了。
今天就日了两回,柳嫔那用嘴的不作数,王小春还是精气完好,在刘月娥那吃了半个王八,一身的火没地方泄,想来找东婶泄火,她又在灶房里心活,见这上次没好好日上的玲玲,哪还能放过她。
在这柴房里捣弄起来,把玲玲日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小娘儿们的身子骨也软,比不得林玉兰刘月娥,可也不差多少,浇灌得多了,早就知情晓趣。一日将起来,便呻吟连声,也识好赖,没叫得太大声,隔着柴门外头就听不清。
抱住她那娇嫩的屁股蛋子,就躺在柴堆上,让她坐在上头。
她一改先前的矜持,大胆的摇动腰肢,跟拧紧发条松活开了,前后上下的摇动起来,加上她那地方窄细,这感觉大异,王小春也不禁喜出望外。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无法全都进去,一半就算到顶了,再要硬入,按那《春事绘》的说法,不定就要枪断人亡。
十分钟不到,王小春就交代了,这让他很失望,哪回不得半小时,这何况是一日中的第四回了,没四十分钟都算差的。
一细想,可能跟玲玲那下头有关系。
她那地方不单窄小,而且还像有螺旋勾子,一阵搅和,刺激就比旁人要强出一截来。
王小春完事还蹲在那里琢磨,玲玲则瘫坐在柴堆上一阵好喘。那模样,像是刚做了体力活一样,全身上下都是汗,要穿衣服的话,那都透湿了。
“我倒没瞧出,你这小骚货还是个特紧……”
玲玲白他眼:“啥叫小骚货?”
“我就想这样叫你,你还不许了?”
玲玲扁了下嘴,无力还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欠缺。摸着衣服里的口纸,擦着下边,就想到啥似的,咬着嘴唇瞪他:“你咋不戴?这要怀上了咋办?”
“生呗,生下来也不知是不是我的。”
王小春也拿口纸抹干净枪上的水,就穿衣服。
玲玲气恼的说:“真要怀上了,就是你的种。”
“你别胡扯,你外头男人多,要怀上了也找我,你那叫讹人。”
王小春提好裤子就出柴房,那头东婶在院子一边在骂:“那死人跑哪儿去了,吃饭也不回来,这要不想在家吃,那就别回家啊,在县里待着不好……”
“东婶,你骂啥呢?”
东婶背着身对外头呢,一听有人说话,就吓得惊叫转身,看是他,才娇嗔的啐了口说:“我当是哪个夜猫子窜门上了,是小春啊,你咋过来了?要搭双筷子吃饭?我去灶房再炒个菜……”
“我就来瞧瞧婶子,我这就回家了,你找玲玲吧,我来的时候见她在外头,这马上就回来了吧。”
王小春说完就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李银花正瞅着半桌子菜在发愁呢,这爷俩都是的,一有事就不着家,王老根忙春耕还说得过去,那水田上还忙着没下来,王小春忙啥去了?
瞧他回来,就把锅里热着的饭给捧出来。
“你玉兰婶跑过来了,说上回是没想清楚,人家这回想明白了,燕子跟你的事,还能办……”
“我可不想跟燕子成亲,她那性子是过日子的?我就等着小雅回来,这不还几个月她就回来了?”
李银花瞅他一根h,也不劝,嚼着饭就想,这村里传言说他跟刘月娥有一腿,这事是真是假来着?
林玉兰那事她也算琢磨出味儿来了,那女人自家孩子肯定跟她有啥,可刘月娥也有啥,那就太乱了吧?
这头想着,王小春就快速的扒完饭,跑回房去了。
李银花没找着说话的机会,皱了下眉,就赶忙吃饭,快吃完时,刘长军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叫了声婶子,就去拍王小春的房门。
“小春,你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你咋说话不算数?你是要让你长军哥没脸做人了是吧?等你长军哥没脸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嘎地一声,门开了,王小春嘿笑道:“进来说话,都不算个啥事,你大声嚷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