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春一阵唏律律马叫,王老根更乐了。
“咋整的?跟人干仗了?”
“屁,被人从楼梯上踹下来,我连还手的份都没有,能叫干仗?我这次是认栽了,赶明儿我见他就绕道走。”
王老根愣了下,这孩子自打病好了就不是个吃亏不还手的主儿,能就这样算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咋回来就冲咱妈吼,吃枪药啦?”
王老根一拍大腿,就又骂起来:“你说这事,我这心头就火大,那水田拉了线让他们插,都能插松了,风吹就倒,我跟村里几个插秧能手,又帮着插了遍,这几百上千亩的水田,我腰现在都还酸着,你说那些小青年能干啥事?还个个都一副求着才来干的模样,想着我就恼火。都各家自己的田,又不是咱村的公地,买化肥,村委帮着跟农药公司谈价,这才少了五块一袋,还不知好,还说村委拿了回扣……”
王老根越说越气,拍得炕头啪啪的响。
“哪户闹得凶呢?”
“就村后头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仗着家中有老人,根本就没把我这村长放眼里,刘明德跟他们好说歹说的,那两户才各出了一个劳动力。这田又多,插秧又不仔细,还就他俩户带头说村委拿回扣。我这气啊……”
王老根摸着胸口就喘,这村长做得可够憋屈的,拿钱不多事不少,还得被人说闲话。
“你要跟他们说,不认真干,到年底就别拿份子钱,一个子都不给他俩户。管用吗?不管用。我也知道,毛病都是惯出来的,王大海在的时候,就惯他们,仗着人老,这每回让他们出劳力给村里做公活,就拖拖沓沓的,要上门收个钱,也都把那几个老人摆出来,还不能来硬的,来硬的,那些老家伙要死了咋办?那都是九十多岁的人瑞,搁乡里都得供着。县里不还请他们去吃过老人饭?都挂了号的,没办法,忍吧。”
满脸的委屈,王老根也没处可说,就跑到儿子这来,他也没把王小春当成一般孩子看待,知他主意多,就想寻他想个法子。
王小春满脑子都还在思考咋个给孙策挖陷阱的事,这脑汁都快搅尽了,一下还真想不出咋对付那两户人家。人连份子钱都不在乎的,一副巴不得你把水田收了,租给外人住,到年底给分钱就行的态度,那还能做啥?
总不能真带人打上门去,把那俩老头给气死吧?
王老根听他半天没个屁响,就唉叹声,迈着步子出屋去了。
王小春在炕上打个翻身就歪着嘴喊疼,这孙策下手太黑了,这是往死里弄啊,还好拍片没啥大事,不然得让刘长军带人把他废了。
李银花捧着碗粥进来让他喝,说这排骨粥能长骨,让他将骨髓都吸了,瞧他听话的造成,等粥喝完,才捧着空碗出去。
后半夜,王小春才觉着好了些,翻过身睡了一觉,睁开眼都中午了。
李银花没去田上,就在屋檐下坐针线活,瞅她出来,指着墙下摆着的一排东西:“你月娥婶知道你屁股开花了,就给拿了几只老鸭,让我给你炖,还给送来了些鸡蛋。那头是你玉兰表嫂拿来的,她到肉铺买的几块臊子肉。再那头是小雅爹给拿的药油,说这比医院的都管用……”
一说他就想起小雅家那药油的神效来,就拿起药油去找刘月娥帮擦,就她在家。东婶跑县中去说那承包食堂的事了,林玉兰在忙活着砖窑,好不容易让她做了,她得打点起精神好好干。
刘月娥在敲螺蛳虾肉,看他跑来,就扔下手中的活,把他扶到床上躺下,脱了裤子就笑:“咋个能把屁股摔开花?你也不躲开些?人踹你,你就站着等踹?”
“我倒是想,那小子按着我肩膀,我往哪儿躲?抱住脑袋不让摔傻了就够不错了,哼,你别使劲。”
刘月娥手上抹了药油,一按他就叫痛,她咯咯的笑着。
“不按咋能把药劲散下去?你就忍着点吧,要不让东婶来?”
手上更加了把劲,王小春疼得汗都流出来了,一转身拉住她就脱掉她裤子,大掌拍在白嫩的俏臀上。
“让你乱使劲,我收拾你。”
刘月娥笑得更欢了,也不在意王小春打她,等他发泄一阵,就爬下来,把裤子穿上。
“看你还能日人不,屁股都伤了,这下使不了劲吧?我就在上头,都压着你骨头呢。”
王小春郁闷的哼了声:“等我伤好了,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回头就来找你,日你顿好的,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刘月娥伸手往他下头掏摸了下,就嗤笑:“咋个,你还想日人?硬梆梆的,你就不怕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