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官场的诀窍都慢慢的教给他,他才十八呢,天晓得再过十年能咋样。
想想那时都四十多了,文芸就有些感慨。
“那靠山坳这回亏是白吃了,”王小春细细琢磨后,苦笑说,“理都没法说去。”
“也不是这样说的,要是那马葫芦犯的事大了,别说牛副乡长,就是鲁乡长都护不住他。王大海咋倒的?那不是贪了大钱吗?几万块的算个啥事,马葫芦也肯定不止这个数。可也不会太多,王大海是账本被拿到了才人脏俱获,可这也是钱财上的事,不好说。要是犯了刑法,死了人,那就谁都护不了了。”
王小春挠头:“还能送个人给他杀不成?”
“哎,就等着吧,也不能你想他死,他就真去杀人了。”
喝过豆浆,文芸那嘴是还挂着些白沫子,王小春就牵过她手,将她揽到怀里,用舌头去舔她嘴唇。
“你瞎闹个啥,让刘月娥回来瞧见了咋办?”
“能咋办?那不都是一家人吗?”
“去你的。”
文芸被他嘴着豆浆又甜,就觉着他那嘴也甜的,就伸出舌头去搅他舌尖。两人抱在院里嘴了好些时候才公开,看她一脸的陶醉,王小春就笑。
“咋越瞧你越年轻了?”
“还能让你越瞧年纪越大?”文芸白他眼,就去吸了口豆浆,拿嘴送给他。
白浊的豆浆在两人嘴里倒来倒去,倒也不觉得腻,就是好玩。
等闹了一通,王小春就拉她进屋里,刘月娥的床上头绣着鸳鸯戏水,一瞅就是当初结婚时留下来的。连山叔也是个讲究人,成亲这被褥啥的都得做上一套。
他死了,这被褥也没扔掉,就继续用着。
上回来这儿,也就躺这床上。日起来也没半分愧疚,人都死了,日他媳妇那有啥的。
被他推到床上,文芸就爬起来,她还要脸面,说啥都不能在刘月娥的房里做那事。
王小春就只好跟她到客房里,她脱掉外衣,刚要解奶罩子,他就将昨天在市里买的奶罩子拿出来。
“你咋还给我买这个。”
“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