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红妹一噎,就说:“那你还想怎样?”
“二本,我的最底限度是二本,她一定要上二本。”
“是你的亲戚?”
吕红妹好奇问,王小春就痛心疾首的说:“可不是,当年要不是她在中考时被我淋湿了衣服,重感冒,也不会连高中都考不
上。”
吕红妹恍然说:“你是想赎罪?”
“确实是这样。”
吕红妹指着自己:“我呢?”
“你要没课,我去开房。”
“……滚!”
吕红妹一旦想起那天的事,就全是怒火,无端端的被个学生给日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还是在天台上,还没戴套,这要怀上了咋办?
可想到那滋味,就让她有种难以压抑,又不肯承认的舒服。
王小春跑来找她,她就以为他又要做那事,既是期待又感到羞愧。
“那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记得你下午是没课的,上午还有一节课。”
吕红妹抱着教案就跑了,脸都红到脖颈上了。
王小春等着她下了最后一节课,就硬拉着她到了学校对面的热炒店,先炒了几个菜,就跟她讨论起小雅的课该咋补的事来了。
被他磨得没办法,吕红妹只得说:“我帮你想办法,跟各位课任老师都说一声,拿个系统的办法出来。”
王小春很是感激的请她吃了猪鞭,跟着就拉她去了临街的宾馆。
说啥都要请她再吃个鸟杆子,吕红妹死活都挣不开,又怕被人瞧见。进了宾馆,就被他带到了楼上的客房里。
王小春将衣服一脱,吕红妹就一声呻吟。
要死啊,那个鸟杆子也太大了。
就瞧那像是个大蛇一样的昂首吐信,吕红妹就羞得想要把头埋在枕头里。死使神差的被带到这里来,还看着他脱了个干净。
要说她一点都不想,那也不是真的,这点,王小春都懂。
要拉着她脱衣服,她就夹着胳膊夹着腿,说啥都不许。
“这要撕破了衣服,我去哪儿给你买,你就松一松吧,我把你衣服给脱了,快些把这事给做了,我有经验,你绝对不会疼的,你也不是头一回了……”
吕红妹怒道:“还不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