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雪虽是处子,可那般的揉弄,也令她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想要抵挡,却是没力伸手,更想着这佛祖的磨练说什么也得“身受之”,才能立地成佛,就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
王小春抚着她胯骨,便将她的内内给脱下来,瞧那绝妙之处,却是毫发不生。
没瞧出这妙雪还是四大奇之中的白狐,那地方也是粉嫩白皙,半点都没那些上了年岁的女人的那般黝黑。
瞧着就让人有想要亵玩的感觉,手指轻触,妙雪便全身往后一缩,可跟着就被王小春的手法弄得气喘起来。
呼出的浊气都喷到王小春的脸上,香甜好闻。
这妙雪红珠师徒也都是一个样,不单是体香沁人,就是那口气那嘴中的津液,也是一样的甜而不腻,让人一闻就有种想要吸入怀中的感觉。
身上衣物早就扔在一旁,妙雪眼角一瞥那鸟杆子便心跳加速。
她是不大知这玩意儿能拿来做啥,却也知道这是那要人命的东西,是个秽物。
也是那些师叔嘴里说的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特别是红苕师叔还说过,这男人跟女人有啥不同,就是那下头那棒槌。
这棒槌若是生得好,那能捣得女人生死难了,要是生得不好,那能让女人恨死。
可具体哪样才算是生得好,红苕师叔可没跟她多说。
这时瞧王小春这鸟杆子,妙雪心中却想这算好还是不好?多半是好的吧。
这思想才移开一些,就被王小春趁虚而入,嘴中的津液被他吸到嘴里,那股清甜让他以为在喝农夫山泉。
一但张了嘴,又怕再咬中他,就只能张着,丁香小舌被王小春那粗长的舌尖给不停的磨蹭,没得几下,便让妙雪喘气如牛。
老那样张着也费力,还不说这**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愉快。
比她第一次通读《金刚经》时的那种快活还要快乐十倍,腰身又被王小春给握着,轻轻一抚,但让她全身通电。
“恶……鬼……”
嗬,跟红珠也一样这样叫我了?不给你一些惩罚那还了得?
将妙雪给摁倒在床上,手指在她那门户外不停的摁按,她那嘴咬得更紧了些,那种像是来自身体深处愉悦,让她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又害怕被人听到,只能强忍耐。
直到王小春将那鸟杆子慢慢的捅到她的下头。
“恶鬼,好,好疼……”
汗珠大颗的从额头上滑落,眼睛都被汗打湿了,那手指更是直接抠进了王小春的肉中,而王小春也在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