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功夫深,也怕变成绣花针。
这口井不单井口窄,就是破了那井盖,那井道也是窄细得很,勉强推入,便卡在那里进退不得。里头倒也有些潮润了,但这时候,一摩擦,那些潮润还顶个屁用。
早知道带润滑液来了,王小春心想那润滑液倒是放在车中有,可这进退维谷的时候,难不成还跑去车中拿?
这就跟那好不容易把妹子泡上突然发现没带套,跑下楼去买,上来那妹子就不让碰的男人一样悲催。
就这样僵着,瞧着妙雪那雪白的脸颊上滑着汗,那精致的五官蹙成一团,王小春就轻声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恶鬼,好痛……”
王小春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要说这事,他也做得不算少了,可谁想到这回会难成这样,总不能还能预料到妙雪的这下头的通道窄得跟那羊肠小道一样吧?
试着轻轻动了下,那感觉就跟拿着胳膊去磨墙一样的,难受死了。
妙雪更疼得快要昏厥过去,王小春更不敢乱动。
但这样趁在那里也很耗体力,偏王小春还不跟一般男人一样,这要是旁人,那鸟杆子早就一软滑出来了,可他还是硬绷着撑在那里面。
这可要人老命了,王小春和妙雪都在滴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适应下来。
她那地方还像是在呼吸一样的一下收紧一下放松,这样喘息,王小春那鸟杆子就更觉得逼仄。
难不成就跟那狗交配一样,这样抽不出来了?
才想着,就感到那下头好像宽敞了些,王小春就试着用力。
“好,好了……”
妙雪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蹙眉抱紧王小春……
床单上的绯红被妙雪拿了剪子剪下来收起,王小春看她拿剪刀还吓了跳,以为要剪他鸟杆子,看是剪被单才松了口气。也是,这东西每个女人一辈子就一回。收藏一下,也不说是要这点血梅花,而是想要收个念想,收个回忆。
妙雪做完这些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不动了,王小春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恶人,你害了我……”
等王小春要出房,她才张开。
又叫回恶人了,看来她还不算太生气。
王小春推门出到禅房,就瞧见红珠在那走廊尽头在数着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