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他将我狠狠压在粗壮的树干上,背后的皮肤被磨得生疼双手手腕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其实并没有挣脱的意思,只是看着面前这个又一次醉了的人冷笑:
“白粤鸣,你似乎只有喝醉了酒才敢对我这样。”
他闻言浑身僵住,原本欲要亲吻到我的唇的他顿住,月光下的眼神克制隐忍又痛苦。
看到他停下来,我却忍不住想再激一激他,主动凑集近他耳畔说:“你今晚是喝了雄黄吗?蛇本性淫,这么快就露出本性来?”
“还是说,你一直都想这么对我。”
“嗯?”
被戳中心事的白粤鸣再次僵住,我的身体却能感受到寂静中他的躁动。
太明显了。
他也只是愣了一秒,立即倾上前,欲要吻我。
我早就伺机挣脱的手一把将他推开。
一掌挥了下去。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寂静的夜晚。
他的脸歪过去,迟迟保持着那个姿势未动。
我掌心微微发麻,解气一般微笑:
“酒醒了吗?醒了就认清现实。”
“记清楚,我周毅行,是你永远都高攀不上的人。”
第67章白猫番外6
白粤鸣僵硬地缓缓转过头来,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我,下一秒,眼眸中滚落两滴眼泪。
我怔怔看着他,呆站在原地,手掌处隐隐发麻。
下一秒,我心慌地立即转身,跌跌撞撞地往大宅正门跑去,将那个站在树下眼神悲伤的男人丢在原地。
一晚上,我都无法入眠,脑海里翻来倒去都是夜色树下白粤鸣脸上滑过清泪的模样。
连着两日我都借故留在爷爷的老宅这里,哪里都不去,连玩游戏都没劲。
俱乐部放的假期有限,我一直宅在临回上海前一天,爷爷终于看不下去,问我:“小行啊,遇到什么事了?闷闷不乐的,跟爷爷我说说?”
我牵强地扯着嘴角想笑一下,但看到爷爷担忧的眼神却怎么也笑不出口了。
我坐在爷爷身边,望着院落里那棵大树,问:“爷爷,如果一个人对我忽冷忽热,忽近忽远,总是惹我生气,让我伤心,可是他又总是心口不一,时不时对我有点好……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完,我纠结地皱紧眉头,白粤鸣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他到底是恨我、讨厌我、还是看我好玩想耍我,还是……有一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