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一回头,太子的随身侍卫正义正言辞的指着他们吼道,而他的身后,那个一脸沉默、浑身透着寒气的男人,不正是他们的太子殿下吗?
终于看到司徒晋了,非非委屈咬着嘴唇,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司徒晋凝眉,终于看清了此刻被人用剑指着狼狈不堪的女人是谁,脸色兀的大变。
清冷的声音朝还未从错愕中回神,依旧举剑对着非非不放的侍卫吼道:“放下剑,跪下。”那侍卫连忙双膝跪地,惊恐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珊子念叨:小剧透一下,下一章龙大将军的身影会重见光明。
花非花:命悬一线
坐在幽静简朴的房间里,面对着一条藏獒般大小的大狗,非非哭得肝肠寸断。其实她也不想哭,只是孕妇的情绪是很难控制的,她也克制不了。
“太子,这位姑娘……”司徒晋的随身侍卫有点受不了的掏掏耳朵,眉头深拢,痛苦的望着自己的上司。
“她在气阿虎吼她。”司徒晋沉着的解释。
所以他才特地把阿虎牵进来,让这丫头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只要她别再哭了就好。司徒晋头痛的想着,幸亏这个眼泪包不是自己的老婆,不然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还要哭多久?”沉静的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有些微厉。
“我……呜呜……我要它……呜呜……跟我道歉。”纤白的手指倔强的指着自己身前坐得乖乖的阿虎,满脸泪珠。
要一只狗跟她道歉,怀了孕的女人都这么蛮不讲理吗?哦不,他误会了,这女人就算没怀孕也够蛮不讲理的了。
“好,那宰了它。”司徒晋不慌不忙的说。
身旁的侍卫一愣,非非同样一愣,两双眼睛同时惊讶的看着他。
“太子,阿虎可是您从小养大的。”侍卫忍不住说,眼睛却怨恨的撇向非非。猜测着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裁幻总总团总;。非非僵硬的眨巴眨巴晶莹的眼睛,困惑的望着司徒晋。这男人好冷血啊,竟然随随便便的就要把自己从小养大的宠物给送上西天!——当然,她忽略了谁才是始作俑者。
司徒晋却好像没看到她眼中的指责,只知道她终于停住哭了。闲暇的盯了她一会儿,又道:“如果真的需要的话,就宰了它。”
非非蹙眉,低下脑袋,看向乖乖蹲在自己面前,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完全不知道自己命在旦夕的大狗阿虎。非非鄙夷的想着:现在这只臭狗倒是会装可爱了,刚才吼她的时候可没见它留情过。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闷闷的说着,小嘴撅得高高的……
司徒晋唇角微勾,朝身旁的侍卫命令道:“把阿虎带出去。”那侍卫终于松了口气,连忙带着命悬一线的阿虎逃之夭夭。
房间内没有了外人,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非非不觉有些紧张,她低着脑袋,左手搅着右手的手指,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的收回。
“为什么在皇宫?”最终,他还是问了。
如果老实说,她是特地来绑架他的,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当场k死。斟酌了一下,她转而挂着无害的笑容,一脸讨好的说:“我想你啊,师兄,你可爱的师妹好想你啊。”说完还作势要扑上去,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恩?”大手机敏的止住某女的投怀送抱,表情依旧清冷,唇瓣却始终挂着那抹戏谑的弧度:“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非非顿时僵住,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又乖乖回到位子上,继续低头勤奋搅手指中。
“我……”非非脑袋拼命运转着,努力想以最快的速度编一个可信性最高的谎话。反正实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司徒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执着的等待她的解释。
“我想找师傅。”纠结良久,非非才抬头可怜兮兮的说。
“师傅不在北昌国。”他冷声回答。
“我不知道嘛。人家找师傅是有要紧事。”小嘴巴撅得高高的,她可是好心好意,特地千里迢迢赶来告诉两朵花,江湖上有人要杀他们,让他们提高警惕的。
看着非非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司徒晋灵光一闪,墨玉色的眼中蹦着深邃的光:“是因为你被龙煜卓休弃的事吗?”
抬头猛的看着他。惊愕的小脸上闪着不可思议的光。不可能吧……才一个月不到,消息都传到北昌国了?!
“你怎么知道?”想了想又问:“师傅不知道吧?”本来想自己亲自来自首的,但如果两个老不死已经从外面的闲言碎语里听到加工过的传言的话,那一定又以为她是故意先斩后奏,那她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4633832
“师傅不在北昌国。”他淡淡的再次重复。
“呼,那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好。”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胸口。一抬头,又见司徒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她终于痛苦的开口:“师兄,你……该不会暗恋上我了吧?”如果不是,请不要盯她盯那么“深情”,她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