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叔叔這樣好恐怖、」
「嗚嗚嗚、我不要,好痛,這樣好痛!」
「這個那麼粗,我做不來的!」
「真的、做不來的,好恐怖,叔叔我不要做這個,嗚嗚嗚」
他太害怕了。
博叡把他哭泣的模樣全部錄下來了,軒麟沒注意到叔叔的面無表情,他自顧自地哭,緩過一陣情緒後才發現叔叔的腳還在自己的後穴裡攪動著。
他臉上掛著涕淚,不自主的就扭著腰配合了起來。
恩好痛可是叔叔想要
終於,他們兩個在攪了一陣之後找到軒麟那個突起的點,軒麟爽的一陣頭皮發麻,弓著身體喘氣。
「啊」
「就這點,不怕,很舒服吧。」博叡惡意的用腳趾摳弄那一點,興奮地舉著手機,說:「快點,動!」
軒麟閉著眼、哭著擺動,黑暗中後面的感受更加明顯,沒有任何的愉悅,只有無盡的恐怖,他哭的都快喘不上氣了。
錄影終於在軒麟艱難的搖擺了幾下後停止,足交這種東西說到底,更多的是滿足視覺上的觀感,要說爽那是沒有多少的,一但兩人沒有配合摩擦到敏感點的位置,軒麟就只能冷汗淋漓的擺弄腰部,做出如同酷刑般,毫無快感可言的抽插動作。
何況小孩兒還沒長大,也從來沒給他擴張過屁股。
每一次插進去都能夠緊緊的咬住他。
博叡看了一下就覺得興致全無,這才收起手機,把插在軒麟屁股裡的腳掌收回。
因為一場無意義的性虐待,小男孩兒臉色蒼白的像是剛從冰水裡被撈起來,博叡難得的升起了了憐愛之情,他把軒麟從地板上撈起來,抱進懷裡細細安慰。
博叡不停的告訴軒麟他今天表現得多好,大手不停地撫摸著他冰冷的身體,來自叔叔輕聲細語的關懷給了軒麟莫大的安慰,背後緊貼著叔叔炙熱的胸膛,他捲縮在叔叔寬大的懷抱裡,感覺叔叔也把溫暖帶回他的心中。
軒麟終於放鬆了僵硬的身體,依賴的靠在叔叔的胸膛上,不時的發出小貓般的奶叫聲。
博叡看懷中的小孩兒終於緩過來,微調了一下姿勢,就把自己半硬的勃起塞了進去。
軒麟被叔叔摸得舒服,後穴也充分擴張了,竟然沒怎麼注意到博叡插進來,還閉著眼睛在叔叔懷裡撒嬌。
博叡看他這副模樣,皺了皺眉頭,有些生氣地想:足交以後還是算了,都鬆的沒感覺了!
直到插了一陣子過後,陰莖鐵杵般的搗著軒麟的屁股,他才回過神來發現叔叔在操他。
他被叔叔帶著從後背騎乘到跪趴後入,又被翻過身來從正面進攻,雙腿掛在叔叔的肩上筆直的壓上自己的胸口,再被翻過身,側躺著被叔叔抱著一條腿側入到最深處。
直到最後內射,軒麟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一直是被「伺候」的那個。
「阿~~~」叔叔滾燙的精液射進來時,軒麟彭湃的心也好像被燙了一下,跟著射了出來。
兩人恍神了一下,軒麟趴在叔叔身上喘息,扭動著頭磨蹭叔叔的頸窩,無法抑制的喜悅讓他的聲音都帶著歡快。
「叔叔,」他又啞又甜的說,「你對我真好。」
博叡反射性地答了一聲「恩」,然後才想到:我好什麼了?
他腦子轉不過來,只好從現在開始回想,是好在剛剛在沙發上操翻他?還是好在地毯上玩足交?難道是在他寫作業的時候踩他小雞雞很爽?總不會是剛回家的時候心情不好,捅的他七葷八素的好吧?
他想不明白,直接問:「我好什麼?」
軒麟就把叔叔的「體貼」告訴他,這回答讓博叡再次確定這小孩兒腦袋有問題,什麼屁的體貼都能被他當作寶。
不過想想,自己的確是因為覺得今晚對他太過分,剛剛才沒讓小孩兒動,自己「伺候」了他一回,如果軒麟不提,他自己也不會意識到。
也不過如此,這小孩兒居然一整晚就記得這個「好」了,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博叡不想承認,聽到這個答案,讓他有種奇異的滿足感,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胸腔溢出,讓喉嚨有些陣陣的搔癢。
軒麟對「家庭」這個東西有種病態的認知,他從來不記得那些「不好」,總是選擇性遺忘,而自己只要稍微對他好些,不管是隨便誇誇,還是隨便幹幹,他都能歡天喜地的從中摳出糖來吃。
博叡一開始以為他和這小孩兒是同類,後來才發現這個神經病病的不輕,直到最近,他又開始覺得,他跟軒麟是完全不同的。
小孩兒是一株雖然根系爛光了,卻依舊開得燦爛的小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