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爹娘吧,回到家睹物思人。”
“她是今早坐第一班车离开村子的吗?”
“应该是,她是个勤快孩子。做什么事儿,都赶早不赶晚。”
左坤民凝神一想,又问:“这么早走,政府办公吗?小小在哪儿办护照?”
孙婶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欣欣是自己办的护照,我也不知去哪儿办?不过,我记得欣欣说过,她有个叫张什么就的同学,他妈在县委工作。他妈妈给安排的关系,很快就办出来了。小小跟他关系更好些,应该也会找他帮忙。”
听此,左坤民忙拿出手机,先给顾莉雅打电话,问她要来了张诚就的电话。然后打给张诚就。
“谁啊?”张诚就声音低哑,有起床气。
“左坤民!小小跟你联系了吗?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左坤民干脆利索地说。
张诚就声音立马变得清醒,道:“她昨晚跟我说,不办护照了,有急事儿要回北京。这会儿应该在回北京的路上。”
“什么急事儿?”
“我来不及问,她就挂了我电话,关机了。”
“我知道了!你有她消息了,尽快跟我说。谢谢!”左坤民刚准备挂电话时,听筒又传来张诚就的声音。
“喂!左坤民!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我常找她倾吐我的感情,但她只字不提你们的事儿。我不知道你对她到底怎样,但我还是那句话,她没人撑腰,没有退路。不管你们感情走到哪一步,你都别欺负她,伤害她。”
“放心吧,我不会的。”左坤民轻轻地说,挂了电话。
左坤民愣站在胡同口,阵阵冷风吹着,环顾四周。枯树,荒山,安静的农家,初亮的天空隐着纤细的月牙,鸡鸣狗吠起伏。
深深的失落,闷堵压抑。原来,兴冲冲地费力做一件事,最后被冰水浇激,这么难受。
回北京前,左坤民由孙婶领着,去刘小尘家的坟,上香,供水果。看到坟旁堆着拔下来的枯草,墓碑有湿黑的新土。明了,刘小尘昨晚打那通电话,失落、疲惫的情绪是为何了。
可是,后来为什么又挂了电话,不办护照,还关机?是又发生了什么?还是积压的情绪和矛盾爆发,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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