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谋道:“我就是个小百姓,要什么骨气啊!“
黑长袍男人噌的站起来,愤怒地大嚷道:“人无钢骨,安身不牢!要不是造孩子,就你这软包蛋的样子,我早就一口毒药,让你下地狱了。再告诉你个做人的道理:这天下,作为男人,就得像男人!你知道吕离是怎么跟徐阿美订亲的吗?”
“不知道。”
“当年,徐成的女儿徐阿美,借着吕离留宿家中,酒醉睡熟的机会,把春药喷到吕离身上,想与他合房。可吕离怎么样呢?醒来之后,裤裆里那玩意儿硬得像铁!他却坚忍不拔,认为人不能做卑贼之事。他推开赤身**的阿美,呼的跑出门,跳进湖水里,让水冷却自己。阿美从心里被吕离降服,才决定与他订亲。你瞧瞧,这是什么样的男人?是真男人,铁男人,我永远佩服的男人!即使到现在,他是我的敌人,对手,可我仍然钦佩他!这天下,我钦佩的人,除了他,就是秦蔑然。可看看你,上炕比脱裤子都快!你还有出息吗?“
他转身就走了。看到他的身影在顶头的大门处消失,听到那呯的关门声,元庆谋心凉到底。黑袍男人的话,令他无地自容。他慢慢地回到炕前,挨着紫荷坐下,忽然用手捂住了脸,哭起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哭,是差愧到极点的哭。他不知道阴乌子是从哪里知道吕离的作为的,但他相信这都是真的。因为阿香当年,确实无缘无故地就主动与吕离订亲,也许就是从心里佩服吕离的原因。
紫荷回过身来,抱住了他,轻轻地说:“你别哭,别哭,我原谅你。你是我永远的男人,我不会责怪你的。“
木栅栏外,肥女说话了:“两个奸夫淫妇,搂得挺亲热啊!我老爷的话,都听明白了吧?不生孩子,那就是死!”
紫荷跳下地,激愤无比,站到栅栏前,大骂:“你个肥崽婆,凶什么凶?再凶,你也是个烂裤裆,磨盘屁股!”(未完待续。。)
75、蛮婆与玉佩
肥女被紫荷骂激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棍子,顺着栅栏缝击打紫荷。但显然不会武功,打得没有章法,很快便被夺去了棍子,身上倒被紫荷打了几下,打得她叫喊连天的。外面,冲进几个男人,一起喝止了肥女。
“涂婆婆!”他们竟这样称呼肥女,“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肥女委屈地叫道:“她不老实!”
一个男人叫:“我看你才不老实!老爷是让他们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生孩子。你要是让他们动了胎气,生不下孩子,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肥女不敢作声了。
一个男人假门假寺地向栅栏里鞠躬:“得罪了!以后,涂婆婆不敢再欺负你们了,请你们好生安歇。有需要,就让涂婆婆送来。”
一群人走了。紫荷这才松了口气,坐到元庆谋身边,霸气十足地说:“这老巫婆,就得这样整她!”她拉住元庆谋的手:“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
庆谋嘴里说着,慢慢地恢复过来。他觉得,他不能再在自责与苦闷中生活下去。他应该振作,要重振旗鼓,搀回自己的形象!
他看向紫荷,眼睛潮湿了:“紫荷,你放心吧,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紫荷觉得他说的话挺奇怪,疑问道:“难道你还想要别的女人吗?我一个王族中的人,愿意嫁给你这草民,你还有不满意的?”
“满意,满意!”元庆谋笑了。他心里很奇怪,紫荷也许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一个贫民,却并没有把王族当回事儿。
紫荷有些高兴了。瞅着元庆谋,脸上竟现出娇羞的神情。她拉住元庆谋的手道:“你这个冤家呀,真是我的冤家呀!”扑到元庆谋的怀里,嘴唇贴到元庆谋衣领露出的脖子上,亲吻起来。元庆谋心里一颤:紫荷经过了鱼水之欢之后,好象真的懂了风情。变得比以前可爱多了。元庆谋心里一阵叹息,紧紧地抱住了紫荷。既然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可羞怯的呢!
两人进了被里。这是真正的清醒状态的**之欢。紫荷的**是很美丽的,那因长年锻炼而富有韧性的似乎一弹就破的雪白的皮肤,那柔润的嘴唇,那轻轻一触就似荡过一层层波浪因而身体一阵阵发抖的脖子、耳垂,那……元庆谋忘情了。曾经嫌恶过的那些粗俗的语言、莽撞直率的性格、对草民不屑一顾的态度,都丢到脑后去了。
欢情过后,两人紧紧地拥抱。元庆谋心内叹息:紫荷啊!你虽然是王族中人。却很单纯!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毫无顾忌地把身体交给了我。你要是知道,你的亲哥就是我杀的,会如何呢?再说,你和你爸的那套作派,我很不赞成啊!难道为了一已之私,就要祸害老百姓吗?
紫荷当然不知道元庆谋的想法,只是忘情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元庆谋。直到元庆谋在平缓下来的暂时的安静中。轻轻地问了一句:“真的怀了孩子,该怎么办?”她才骤然吃惊了。一下子从欢乐的高峰跌到底谷。她坐起来,呆呆的,随后把衣服穿上了。
“真的。要是真的有了孩子,那孩子还被阴乌子所控制,那该怎么办哪?”她哭了,元庆谋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六神无主的哭泣。她重新扑到元庆谋的怀里。摇晃着他:“你说,该怎么办哪?”
元庆谋躺在那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元庆谋沉思了好久。他想说话,可止住了。他知道,他们呆在虎狼之窝里。那个能够偷梦的阴乌子。会随时掌握他们的一切心理活动。自己倒行,练过“御梦功”,而紫荷呢?她在表面上都不会掩饰自己,何况做梦呢?不行,凡是机密的事情,他不能告诉紫荷,只能自己想,自己做。
他决定了,便说:“紫荷,为了活命,咱们得与涂婆婆搞好关系。”
紫荷一下子坐起来:“啥,跟她搞好关系?”紫荷用力摇起头来,“那不行,肯定不行,我看见她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