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久得空气都快凝固了。
玄道从楼上下来,看到两人对峙着,奇怪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几乎一瞬间,两人都微笑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般。
漠凉笑着说:“我只是在想送达芬奇的画给罗伯斯先生好呢还米开朗其罗的画比较好?”
玄道摆摆手:“你到哪里去找这些东西,我倒是有一副珍品,是中国徐悲鸿先生的奔马图,不如你喜欢不喜欢?”
罗伯斯眼睛一亮,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亲爱的,你竟然藏着这样一副珍品,我真是太爱你了!”
玄道受不了的捂上耳朵,上楼去取画。
漠凉惊诧于他变脸的速度,简直比得上专业演员了。
罗伯斯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收你任何的东西,只要求你一件事,不要给他温柔,不要给他幻想,不要引诱他在你的网中越陷越深。我要他,自然要他完完全全的爱!”
这个男人,还真是嚣张!
又小气又爱吃醋,他是怕自己万一有机会会和玄道在一起。
漠凉没有说话,眼晴看着窗外。
如果玄道不愿意,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他离开罗伯斯!
回来的路上开车到一个拐弯处,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狗。
雪白的,毛绒绒的,像个滚动的球一样。
它突然钻到了车子下面,漠凉下意识的紧张刹车。
她一向喜爱小动物,尤其是,自己的孩子流掉后,就很怕见血,很怕杀生。
匆匆的下车,已经听小狗呜咽的声音。
它半边身子被压在车轮下,血肉模糊一片,不停的抽搐着。
然后,在她的面前,咽气了!
漠凉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是痛惜和难过。
她想上车找一块布包上小狗的尸体。
刚一转身,就看到有人朝她喷一种药水。
香香的,但是药效很大,大脑迟钝起来,很快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双眼被蒙着,嘴上贴着黑胶带,手脚被结实的绳子捆着。
她,被绑架了!
眼前的布被撒掉,突然而来的强光让漠凉闭上了眼。
再缓慢的睁开。
慕海那张放大的脸出现在面前。
一种寒意慢慢的升起,罗伯斯的报复并没有让慕海停止,反而让他更加愤怒和仇恨。
这一次落到他的手里,看来凶多吉少。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脸上。
半边脸立刻浮现五根指印,牙齿里有咸咸的味道。
“贱人,还敢找人来对付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慕海恶狠狠地说。
漠凉闭着眼,毫无表情。
慕海再次被激怒:“妈的,婊子,装清高是不是?我让你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