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沛呈牵着沐然的手就要走,沐然挣扎开来,说:“你先走,我和凌薇一起。”
严沛呈不悦的说:“你觉得大半夜这里还会有车经过吗?”
“……”
“你放心吧,joe会完好无损地送你朋友回家。”严沛呈没有耐心的说。
沐然看向joe,后者无奈的说:“保证完好无损。”
最后得到凌薇放心的笑容之后,沐然才心甘情愿地被严沛呈拽着离开。在这些男人面前,她吃过太多的亏,自然会多些防备。
两人上了车,下山的时候,车开得没那么快了。
“你的条件是什么?”沐然问。
严沛呈缓缓的说:“回去再说。”
“现在不能说吗?”沐然想尽快知道将要承受些什么,不然她心里会一直忐忑不安。
“我怕你激动起来影响我开车。”严沛呈一脸冷淡,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严沛呈直接将沐然带去市中心的顶楼公寓,这个她曾经被赶出来的地方,这里没有留下她任何痕迹,只有一双她当初离开时来不及收走的女士拖鞋。
鞋架上有一双男式拖鞋和一双女士拖鞋,是一对,当初她买的。曾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看起来很温馨,可是再次回到这里,她却觉得这对拖鞋碍眼和别扭,那个女人是不是也穿过呢?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严沛呈脱掉外衣,随意地扔在沙发上,扯着领带说,“我不会每天都会来这里,但是我回来的时候,必须在这里看到你。”
沐然看着他,心里有些不痛快,这个男人还是一味的霸道,可她有反抗的资格吗?她压下心里的不悦,去自己倒了杯水喝。今晚她喝了太多酒,全身现在都有些虚脱,口干舌燥的。
严沛呈却自顾自说着自己所有的要求,“你以后不准再上班,我只要你专心地做好我的女人,我会给你一张信用卡副卡,你所有的开销都可以从里面刷……”
沐然心神大乱,直到水满出杯子才晃过神来。她连续喝掉三杯水,然后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你有意见吗?”严沛呈询问。
沐然沉默了半响后说:“我还可以有意见吗?只要你严先生要求的,别人就必须要照着做,不是吗?”
“那好,你应该知道忤逆我需要付出的代价,你最好听话。”
“为什么?”沐然问,“对我,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很痛快?
严沛呈靠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后,说:“男人不管去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不过都是逗玩一场,玩生不如玩熟,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又那么熟悉,我对你也不是那么讨厌……”
沐然冷笑说:“所以你要养着我,你需要的时候能有人满足你,不需要的时候,也得空等着你来临幸,总之宠幸与否看你高兴是吗?”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吗?”严沛呈一脸的阴寒。
沐然心里只感觉绝望,不让她上班,他是要将她养成金丝雀,然后再将她抛弃吗?可是,正如他所说,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拒绝的余地。
“期限是多久?”即使是折磨,她也要知道自己要承受多久吧?
“直到我玩腻为止,可能一两个月,也可能一辈子。”
“严沛呈,你别太过分!”沐然愤怒道。他要是存心折磨她,将她禁锢一辈子呢?她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在噩梦中渡过。
严沛呈眼底闪过阴寒,突然捏住沐然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沐然没有挣扎,该承受的一切终究逃不掉。
他在她的唇上啃咬着,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睛里布满了阴冷的寒光,“你还想要什么?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寻找下一站幸福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你幸福,因为他们都要不起你,除了我!”
沐然闭上双眼,严沛呈的话如同诅咒一般,同时也说中了她内心痛脚。她这辈子都无缘真爱,因为她曾经遭遇的一切就是硬伤,也将成为她迈入下一站幸福的最大障碍。她还奢求什么呢?
严沛呈的吻来到沐然的脖颈处,在上面重重地留下暗红的印子,不停地用语言讽刺着她,“半年,我给了你半年时间,让你去找自己的幸福,你找到了吗?”
“你是在故意等着看我笑话的吗?”沐然脑子一阵轰鸣,“还是你在背后策划着什么?当初我那样求你,你却无动于衷,你就等今天对不对?”
“除了我,没有人有能力得到你。”
沐然愣住了,为他的势在必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咬住她的耳垂,说:“我严沛呈这辈子,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更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我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的是别的男人,我要的是你的全心全意。”
沐然心里倍感凄楚,原来是一个骄傲的男人那该死的自尊心在作祟,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眼里从来没有失败,只有征服。
严沛呈眼睛里慢慢燃起了炙热的火焰,撕扯着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