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要我自己拿起来给自己戴不成?“
安妮好笑的看着资本家先生傻呼呼惊喜的模样,觉得他这副一百年也难得见一次的傻样,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只可惜现在没有相机可以记录下这一刻,否则她一定会将这张相片当作传家宝给承传下去,让后面的代代子孙都看看他们的爸爸、爷爷、曾祖父、曾曾祖父……曾经也有这样傻气的时候。
“当然是我帮妳戴!”
卡尔在安妮的示意下站起身,手指哆嗦着拿起黑绒盒中闪烁的钻戒,手颤抖的厉害,好几次戒指都套不上安妮的手指。
安妮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卡尔的手上,轻声而坚定地对他道:“亲爱的,我答应你的求婚了。”
低垂着头,因为戒指戴不上而焦急万分的资本家先生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少女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她是自己的了!
深吸了口气,卡尔小心而轻柔的将顶端有个六爪造型抓着钻石的戒指套进女孩的无名指,并一路将它推至尽头,总觉得这样就好像他可以陪着少女一直走到世界尽头一般。
完成一件人生大事的资本家先生露出又满足又得意的笑容,这个夜晚,他终于在梦寐以求的宝贝上刻划了自己的名字,她属于自己,而自己也属于她。
见到卡尔的笑容,安妮也笑了,一向爱脸红的她,今晚和卡尔的角色好像对掉了一般,但是眼前这个不正常的卡尔,却让她欢喜无比。
“you‘remyloveinvein。”
资本家先生牵起小姑娘带着订婚戒的左手,低头在上面印下一吻,虔诚而又低声的喃道。
安妮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忍了一晚的感动泪水终究没有忍住,晶莹的泪珠化成剔透的水珠洒入土中。
她拿起盒子里面稍大的那一枚戒指,轻轻的将它套上新上任未婚夫先生的手指,并伸出双手和求婚成功的褐发男士交握,对他展开一抹让人心动的甜蜜灿笑,“ris。”
你说我是你血脉深处的爱,你又何尝不是我体内那条代表了爱意的血脉呢?
这一天,以一个不是那么美好的开头开启,却以一个让安妮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浪漫结束。
然后,隔天,小姑娘就只能在床上躺尸了。
因为,她-大-姨-妈表示,订婚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没她参与呢?
于是,卡尔求婚的第二天她就来拜访了。
说到大姨妈,就不得不提一下还没有一次性卫生棉的这个时代,莉莉教她用的是一种类似月经杯的小袋子,小袋子里装上海绵,放在身体里吸血。
身体里有东西的感觉很奇怪好吗?
所以每当这时候她都不爱走动。
曾经,她不死心的向莉莉描述卫生棉,或是类似月事带的东西,但是曾经饱览群书(?)的她,居然不确定小说中所谓的草木灰是不是就是顾名思义将草跟树木烧成灰来用?因为阴道如果感染的话,对一个女生来说后果很严重,所以她也不敢轻易尝试。
若是用很多布条迭成厚厚的,那一点也不符合莉莉的审美观!
加上她们的衣服都是交给女仆去洗的,将一堆使用过的月事条交给女仆洗……耻度略高,她说要自己洗,又被莉莉给打了回票────
“没有一个,没有任何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儿需要自己动手做家事!明白?”
姊姊大人加强了重音,安妮怎么能不明白?
“真不明白妳在别扭什么?”强势的姐姐大人有时候是真的不明白自己亲爱的小妹妹那个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用月经杯接着不好吗?要知道,这些血液可是代表了女人身上最让人着迷的味道呢!”
安妮:Σ(°△°|||)︴
莉莉那陶醉的表情令安妮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看得出来,姐姐是认真的,她是真的很推崇……〝经、血〞……
“最、最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