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泪道:“一定!”
转头向右,流水那厮张着血喷小口,虚弱的调笑道:“色色,别奸尸了,直接奸人吧。”
我说:“好!”l
当救人这种颇具历史性的工作完成后,我们一行五人,终于全部虚脱的躺在土地上,呈现大休状。
半晌,炅筠,墨言,流水,齐齐望向我,脸红了!又齐齐指着我,说不出一句话!然后,又费力的齐齐向我爬来……
我不解的看向苏景,希望当局者迷,旁关者清,他能给个正确的指点,那三人如此齐心齐力的爬向我,是为什么?结果,苏景在看了我一眼后,脸红得跟炸开了似的,忙转开头。
在我的迷糊中,炅筠第一个爬我多身边,在我的注视下,低下头,在我分身上亲了一口,那薄凉的感觉,让我浑身兴奋的战栗!他手一挥,将黑貂的披风盖在我身上。
天!我竟然光着屁股,躺了半天!还真是迎风而立一小鸟儿啊!不对,是迎风而立一大鸟!
流水,墨言终于爬到了我的身边,墨言提着我的下巴亲了一大口,流水那厮因抢不上槽,竟然将手伸进了黑貂下,摸起了我的小鸟儿!不,大鸟儿,大鸟!
芙蓉颜色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词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夕阳西下,我抱着自己改装过的吉他变易品,坐
在小桥上,听着流水潺潺的小调,和着自己清淡的词曲,吟唱 《逍遥叹》,吹着夏日难得的清凉。
一切似乎没有变,和我去年见到的一样,一簇簇繁花,一团团树海,层层叠叠的伴随着风的情书。还有那流淌的溪泉,小小的湖泊,都是最初记忆里美好的依恋。
我还会跑去和小老头说一些乱乱的东西,我会告诉他,我家‘美人’当爸爸了,每天神气地领着自己的亲亲女子兵团,在山上进行跑步训练,还挺有总教头风范地。
至于那个老盟主老匹夫老禽兽,不知道他的下场算是幸运是不幸,墨言那一剑居然没有刺死他,真是祸害活千年啊!炅筠废了他武功,流水把他送到了‘勾栏院’,当起了最红的小倌。我不由的感叹,真TMD废我银子啊!他被人上一次,玩一回,爷就得付十两银子!跟人家合计一下,给九两都不干!黑!真黑!
远处,一人,一马,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