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东方琑真的是被她打击到了。
“好了,我知道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如果她没料错,纷纭应该是某个人安排在宫里的棋子,而当初她是被慕璟宸送进宫里的,她一直以为纷纭是他的人,甚至想过那日纷纭将她弄进宫都是他的主意,只是后来又被她给否定了,今日从纷纭口中得到答案也证实了这只是她一个人的阴谋。可是她又是因谁而做,她不会相信这是慕璟宸的原因,而跟她走得较近的就只有轩辕晔、李昱和东方琑了,她相信李昱和东方琑是绝对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的,那就只有轩辕晔了,可是她不是慕璟宸的人吗,又怎么会跟轩辕晔扯上关系?头一次,琉玥发觉自己的思维有些混乱了。
一如琉玥头一次的思维混乱,东方琑也是头一次因为别人的肯定而被打击到了,他一脸委屈的看着琉玥。“小玥玥……”他真的很想改变自己在她心中毫无魅力的形象。
“别小玥玥了,快点帮我的忙。”想不通她就不想了,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轩辕晔,纷纭是不是他安排的人,她都不会让她好过!
“小玥玥,你不是能控制她吗,你想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你问问就知道了嘛。”
“你以为我不想啊,要是能问出来我早就问了。”纷纭曾经被人洗过脑,虽然她还是如常人一般有自己的思想和**,但凡是对她的主子有危害的事都会被禁制,哪怕是她的催眠术也无法破除。
“为什么不能问出来?”
“事情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你没学过这个估计也听不懂,我们还是赶紧干活吧。”
“哦。”
另一边,慕璟宸所住的凌榆院中。
慕璟宸看着将明的天色,这才发觉,他竟是在院中坐了将近一夜了。一夜的时间,他想的却只是她,从初遇到联姻路上,从群芳宴意外相会到她芜妃苑抚琴……一幕一幕,现在思来,他竟是记得那般清楚,似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眼熟能详。她虽不爱轩辕晔,却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结伴狩猎的两天,她虽喜欢针对他、打击他,却依旧在做膳食时小心谨慎,只为有洁僻的他能放心吃下。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内心与行为可以这般鲜明的区分开来。望着天空的繁星,慕璟宸的神思微微远去:轩辕颢,他可对自己的儿媳出手,难道他就不能……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旋,一声重过一声,影响着他的思绪,控制着他的心灵。曾经下过的决定,不过三天便让他想摧毁,何时,他也会这般出尔反尔了?眼前似乎又浮现她的容颜,若是当来日真相大白时,天下人该如何看她?她该如何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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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流华宴之闭幕式
翌日。
“啊。”纷纭睁开眼睛,看着满屋子的人。轩辕颢站在最前,一旁跪着昨晚与她欢好的四个男人,而自己浑身**不着片物,青紫吻痕遍布全身。
“贱货,果然是贱货。”轩辕颢对着她怒斥一声,随即面向侍卫。“贵妃不守妇道,竟公然与人通奷,将其与通奷的男子凌迟处死。”轩辕颢撇了四名男子一眼,几脚踢去,不是因为他们竟然偷了自己的妃子,而是因为如今的他已经没有了与他们一般骄傲的资本。
“不,皇上,你不能这么对臣妾。”纷纭取过一件外衫套在身上,挡住她狼狈不堪的身体,猛地跪在地上,纷纭泪眼朦胧的看着轩辕颢,轩辕颢撇了她一眼,随即转开眼,不是不忍心,而是此时的她实在难以入眼,若是以前她这般看着他,他绝对只想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蹂躏,只是现在,他却只有一个感觉——恶心!
“皇上。”某个完全没有自觉的人尚在那自顾自的撒娇乞怜,疏不知,此时的她有多——难以入目!
“拉下去,执行。”轩辕颢转身离开房间,他实在是没办法呆下去了。
“皇上。”纷纭伏在地上,却在下一刻猛地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被摔碎在地上的半面镜子:镜中的人,一头墨发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一个圆溜溜的脑袋,白嫩光滑的脸颊上一左一右的各刻着一个血字:贱货!只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右胸呢?她一向引以为傲的两座山峰,如今只剩左边一座孤零零的立在那儿,没有原先的白皙,只有血迹般般,而她的右边却是一滩血,鲜血之内还隐隐能看出森森白骨,她的右胸竟被人给活生生的割了。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纷纭狠狠的摇头,想要把看到的景象甩出脑海,却是越想甩掉,影像就越发清楚。她瞪大着眼睛,瞳孔中的白色越来越大,光溜溜的脑袋摇的越来越轻,呢喃的话语越来越低,最终两眼一翻,摔倒在地,竟是就这般被自己下死了!
午时,秋猎已完,各国整装回京。
今天下着小雨,一滴一滴的,也不影响行程,琉玥掀开车帘,把手伸出窗外,任由雨丝落在手心里,丝丝凉意让她觉得很舒服,特别是想到早上的情景。
“今天早上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轩辕晔看着琉玥,微微一叹。
“是。”
“你和东方琑一起去的。”
“嗯。”
“为什么没有叫我?”
“人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