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拜堂了。
一开始她想着日后跟着太子回宫当个侧妃安稳余生,所以想着和人成亲拜堂。
可她现在已经决定不去宫里了,所以也就不需要拜堂了。
“赫郎,可我们已然……洞过房了。”
“我们早已是夫妻了。”
不需要拜堂了。
她懒,不想再搞这些虚礼了。
赫其樾开口:“你不在乎吗?”
他们未曾跪拜过天地,于他们魏女而言,不拜天地,不是夫妻。
阿鸢居然不在乎吗?
“赫郎,生活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何况,阿鸢那一套红嫁衣,已然被你……撕碎。”
那天,他可太凶了。
她那身红嫁衣,早被撕烂丢掉了。
赫其樾也想到了那天,他的嘴角抿得越发的紧了。
那天他失去了理智,不想阿鸢嫁给那个呆子书生,所以发了疯将她的嫁衣都撕烂了。
“是我不好。”
他认错。
他一定一定赔她一身更漂亮的嫁衣。
罢了,不拜堂就不拜堂吧!
这件事日后再说。
“只要夫君永远爱阿鸢就好了。”
她蹭着他,嘴角弯弯。
男人的呼吸瞬间一重,他的指尖都攥紧了几分。
他们昨夜才缠绵过了,他不该再欺负她了。
可让赫其樾没想到的是,他不想欺负人,阿鸢却自已勾着他。
“赫郎,阿鸢想要。”
大早上的,她再一次缠上了他。
她的手很不老实,放在了他小腹往下的位置处。
就在南织鸢想亲人的时候,她恍然间回神,自已还没有洗漱!
她瞬间松开了人,离远了几步。
真是尴尬了。
赫其樾已然动情,他能察觉到少女的呼吸在哪,他也知道,她要吻他了。
然而,他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少女亲吻他。
她甚至放开了他!
男人的眉头皱紧,她怎么了?
“赫郎,我饿了。”
她倒也不好意思说自已还没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