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后,白严一众人早已等候,听到被宣,这才从人群中走出,脸上带着一些尴尬。
路过白予朗的时候,狠狠的等他一眼,“还不快给梁大人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要惹事!”
“所以你们真的是来为这个老家伙做假证的?”白予朗失望的看着这些年尊重的父亲,与宠爱的妹妹。
“你胡说八道什么,梁大人是我请来做客的,是你自己误会了梁大人。”白严铁青着脸,随即又说道,“不过梁大人也说了,只要你乖乖道个歉,以后又会成为一家人,这事就过了!否则你可是要有牢狱之灾的!”
白严眼神直逼白予朗,焦急中带着警告,有担心却并不多!
毕竟他头上还有两个哥哥,大哥是翰林院修撰,如今更是被皇上钦点去修复史书。
而儿子在边疆征战,早就是一名副将,就这个三子成天还只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虽然习武,但却也喜欢经商,交一些狐朋狗友的。
“他休想,就算我坐牢,也不会让你们得逞!你们也休想用我威胁兮儿!“白予朗说罢,朝着堂上一跪,朗声喊道!
“草民确实打了他,那也是因为他举止不当!还请大人明察!”
“住嘴!你还想诬陷梁大人不成!“不等人说话,白严再次严厉的开口,随后拉了拉他的手,”你若是再说这话,为父也帮不了你!还不赶紧道歉!“
王大人看着底下的人,也瞬间明白了一些什么,眼神在几人面前流转,虽然觉得白严这种牺牲自己儿子的做法很不耻,但也不由松了口气。
毕竟不是官员在这里打架,于他就无碍,他只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其余的就跟他没关系了。
“道歉?做梦!”白予朗目光灼烈,态度坚决,惹得白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也让躺在担架上一直装作虚弱的梁康更加气愤,“本来本官是碍于与白府的情面,才打算不跟你计较,但看你如此执迷不悟,不思悔改,那这事就没完。
还请王大人秉公执法!“
“这……”王大人看了一眼白家的脸色,还是象征性的问了问,“你们可也是为梁大人作证的?”
白予朗看向白浅依与安氏,虽然之前已经看清了她们的面目,但此刻还是对他一向重视的家人抱有一丝希望。
白浅依只看了他一眼,便快速的移开了眼睛,侧身躲到了安氏的身后。
“梁大人确实是来府上做客的,当日兴许吃了酒,所以有些迷路了。但私闯闺房的事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安氏开口。
白浅依也迎合的点了点头。
白予朗自嘲的笑了笑,却也没有再开口。
王大人似乎早就知道了结果,一脸的威严,大声说道,“既然水落石出,白予朗不仅殴打朝廷命官,还欲图恶人先告状诬陷他人,那就当场执行三十板子,关押大牢,待被大人痊愈,再协同商议关押时限!
其余人可有异议!”王大人说着,眼神却看向梁康与白严二人,意图询问。
白严有些犹豫,皱着眉头,随即再次看向白予朗,“你当真要如此执迷不悟吗!这天牢阴暗潮湿,到时候你受了伤,呆在那里,可就真的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我是你爹,还能害你不成啊!“
“那你为什么偏要害兮儿,她不是你的孩子吗?“白予朗态度冷漠。
白严气急猛地一甩袖子,“简直执迷不悟!那今天就让你涨涨教训也好!“
王大人见此,给衙役使了一个眼神,几人顿时上前。
白予朗站的笔直,也明白有了白家地作证,王大人的偏护,定也说不出什么礼来,便不再说话。
只是眼神凄冷,扫向在场的人,一一记下。
就当衙役打算压着白予朗行刑时,一道清冷又急切地声音响起,“住手,我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