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艹,哥们儿你有病吧?我教训我女人管你鸟事?吗的,上次打我兄弟这件事我还没……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是非一记重拳就已经狠狠的揍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拳张是非没有留力气,虽然他从福泽堂出来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人身,但是这力量也不小,愤怒使他下了死手,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何事成刚才那句话里的两个字。
婊子。
很显然,这是张是非最受不了的话,愤怒之下的他没有留手,拳头磕脸,把那孙子鼻梁骨揍塌至于顺便还把右眼给封了。
要说,张是非这一拳实在是够快的,抽冷子下死手一向是他的风格,猛然间,那些人都惊呆了,他们想象不到,同时面对五六个人,张是非竟然还敢动手,以至于有的人脸上还挂着僵硬的表情一时间无法相信。
张是非哪里管得上那么多,吗的,别说五六个人了,现在就算五六个分头站在他面前估计他都敢拼命!
梁韵儿也呆住了,他望着眼前那怒气冲冲的张是非,一时间忘记了眼泪,而这时,那些小流氓们也反映了过来,也不知道谁喊了句:“干他!!”
五六个人顿时将张是非围上了,张是非望着这些杂碎,说实在的,他也不是啥散打冠军,同时打这么多人,也相当的困难,只不过,他竟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要知道人生在世,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好在,这六个人中,有两个曾今见识过张是非的很毒,估计是心有余悸,站的比较靠后,显然是想要捡便宜。
要说出来混什么最重要,说义气的一定是炮灰,当然是脸面最重要了,要说这混社会儿的跟演员也差不多,只要戏做足了,同样会给人一种热血的感觉。
所以,别看那俩孙子站在后面,但是嘴里始终不消停,骂骂咧咧的,和地上那正在打滚的何事成惨叫声掺和在了一起:“上,打死他打死他!”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他们便缠斗在了一起,这种阵势张是非以前也经历过几次,他知道,一般来说跟很多人打架是没有胜算的,唯一的出路就是逮着一个最恨的往死里打。
但是现在那个自己最恨的已经被放倒了,所以他也没啥顾虑了,直接扑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杂碎,躲过了他的一击后,瞅准机会,狠狠的一拳敲在了那倒霉蛋儿的喉咙上,喉咙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这一拳下去,那个倒霉蛋就猛然的滚在了地上,捂着喉咙喘不过气的样子
就在这一瞬间,那几个人一拥而上,有个人一把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张是非,同时,他的额头一阵剧痛,一个小流氓捡起了地上的一块板砖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磅的一声!
血登时趟了下来,但是张是非咬着牙没吱声,在自己挨揍的同时抬起了右脚狠狠的朝拿砖头那小子的小腹上剁去!一脚就将那小子踹岔气儿了,张是非趁着这空挡,也不管脑袋疼不疼了,迅速的低下了头,然后猛然的往后一甩,用自己的后脑狠狠的砸在了抱着自己那小流氓的脸上。
又是一声惨叫,那小流氓吃痛,便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张是非没有放过机会,转身左手抓住了那孙子的衣服领子,右手横抡,死死的砸在了那孙子左边的肋骨之上,于是那孙子也发出了杀猪样的声音。
这一手,是崔先生教的,这些日子以来,崔先生除了教他们仙骨的用法之外,还教给他们一些实用的作战技巧,其中之一就是专挑软地方打,因为崔先生说过,要不就不动手,动手就要一步到位,什么撩裆腿,锁喉拳,扎眼指,可劲儿的招呼,要懂得对症下药,趁其病要其命这才是最高境界。
要不怎么说张李二人和这崔先生臭味相投呢,他俩也很赞同崔先生这一观点,要知道这又不是中国功夫对战泰拳,没那么多傻X的规则,别管金招银招,能放倒人就就是好招儿。
张是非擦了擦脑袋,一手的血,然后又望了望两旁,还剩仨站着的,而且两个腿已经软了。
第一百零六章 杀机
“喂,老张,你死哪儿去了?!”电话那边,胖子的声音挺着急。
张是非站在洗手间里,一边把反毒水胡乱的擦到额头上,一边回答他说:“我先回家了,你呢?”
电话那边的李胖子听他的声音没事儿,便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没事儿就行了,我跟你说,今天哥们儿我可赚着了,嘿嘿那娘们儿…………算了不提了,我今晚不回家了,你有空帮我给我爸大哥电话吧,就这样。”
说完,胖子挂断了电话,张是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黑黑的眼圈就跟抽大烟了一样,估计是总魂魄脱离的副作用吧,额头发际线处有一道不小的伤口,就是刚才让那帮孙子给砸的,目测大概三厘米左右,现在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却像小孩儿嘴一般的向上翻着,张是非从洗手台上拿起了一根卫生棉棒,从一个瓶子里挑了些消炎药膏吐沫上去,这些东西还是刚才服务生送来的呢,他忍着痛抹完药后,便拿起扯了块儿纱布用白胶带胡乱的粘了上去。
唉,我这不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呢么?他暗叹了一句,然后走出了卫生间,这家宾馆的环境不错,挺温馨的,他望了望屋子里,尽是粉色调,实在是一个幽会的好去处,但是张是非此时却并没有幽会的心情。
梁韵儿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头低着,她保持这个状态大概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又想起了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揍翻了三个人后,自己也累的不清,要知道现在他是人的血肉之躯,不比兽体抗造,不过还好,剩下的那三个杂碎中,俩是窝囊废,上次张是非已经把他们打服了,本来他俩就想浑水摸鱼,没成想张是非这条狗鱼却并不是那么好摸的。
望见张是非干净利落的放倒了三个人,而且满脸是血的望着他们,此时的三人哪儿还有什么战斗力了?登时就耸了,腿肚子直转筋,一动不敢动,张是非心中一阵冷笑,看来自己这么打就对了,杀人诛心赫然奏效,一看这几个小子就是雏儿,平常仗着人多咋呼咋呼还行,但是真刀真枪却都变鹌鹑了。
张是非心想道,趁他病就要他小命,再吓唬吓唬他们,要不然继续三打一他也有些吃不消,于是乎,张是非便把头微微的低下,眼睛上翻,用一种十分变态的眼神瞪着他们,同时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嘴角的血。
卧槽!三人当时就麻了,除了不住的颤抖外,没人敢动,心想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哈尔滨散打俱乐部的,这么猛暂且不说,居然还拥有如此恐怖的眼神,只见他单手插兜就跟T-Bag一样,三人真怕眼前这凶神恶煞的男人会丧心病狂的单独让他们拉着口袋带他们散步去,而且说白了,他们之间也不过是一些酒肉朋友而已,平时酒桌上吹吹牛逼败败火还行,真正有事儿了,谁鸟你啊
张是非一笑,这些废物,还真就不抗吓唬,不过这样也好,省事儿了,于是,他便装出一副挺狠挺社会的语气说道:“跟你们说,没你们啥事儿,别动知道不?”
点头就跟捣蒜似的,他们用行动及肢体语言对张是非讲出了‘您请自便我们绝对不动谁动谁孙子’这句话,张是非一笑,然后望了望一旁的梁韵儿,刚才打架时她被吓坐在了地上,望着张是非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的颤抖着。
张是非没说话,只是走到了那个还在地上打滚的小白脸身前,蹲下了身子将他拽了起来,这孙子两手捂着脸,不住的哀嚎着,刚把他拽起来,就听地上当的一声,一把蝴蝶刀磕在了地面之上。
看来这孙子刚才摸屁股是想要掏刀啊,张是非心里想着,你说这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呢,不过想想,这也真够讽刺的,就他这德行的,给他刀他会用么?成天踹后兜里也不怕捅着屁股?
何事成捂着脸不住的哀嚎着,嚎得张是非这个心烦,于是他便大喊一声:“别叫唤了!”
别说,这冷不丁的一嗓子还真把那何事成给吓唬住了,他怕张是非再揍他,便不敢再发出声音,张是非对他喝道:“把手拿下去!”
那小可怜不住的摇头,张是非又喊道:“不拿我接着揍你!”
听到此话后,何事成迅速的将捂脸的手拿了下来,只见他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