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适应不了,所以暂时休学在家,张是非冷笑了一下,活该,这没啥好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傻*之处。
幸好梁韵儿还可以住在学校的宿舍里面,于是张是非先陪她去了她之前住的那间公寓收拾东西,她以前十分的节省,公寓里面只有一些衣服和书,两个皮箱就够了,搬完家后,两人都忙出了一身汗,梁韵儿跟自己的同学们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张是非吃饭去了。
两人来到了学校旁一家装修还算典雅的烤肉店,点了些大片肉蔬菜筐后,便做了下来,张是非渴了,就又要了两扎啤酒。
啤酒下肚,整个人也就跟着凉爽了起来,张是非望着梁韵儿,她一直在笑,张是非不由得感叹道,这真是世事难预料,记得上次跟她吃饭的时候,她还是满面的愁容,而且还哭的不像个样子,不过这还没过多久,两人再单独出来吃饭,彼此的心情,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只不过有点儿像孽缘呢?张是非苦笑,梁韵儿见他没缘由的笑,便歪了歪小脑袋,然后微笑着问他问他:“笑什么呢?从见到我就开始傻笑。”
原来女人的头发长的这么快,记得张是非第一次遇见梁韵儿时,她的头发踩到肩膀,但是她现在的头发却已经盖住了锁骨,她的体型纤细,胸却不小,幸好T恤儿比较宽大,看不出来多少端倪,不过方才张是非已经试过了,确实很壮观,左边露出了香肩,奶白色的皮肤很有光泽,发丝滑落,梁韵儿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个细微的动作又让张是非有些眩晕。
他竟然有些看的痴了,张是非在心里暗骂自己:吗的,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定性了?
梁韵儿见他望着自己,也没恼怒,反而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只见她对张是非说道:“我脸上有花儿么,这么盯着看。”
张是非咽了口吐沫,慌忙又举起酒杯,然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着啤酒,没一会儿,肉上来了,两人便开始吃了起来,谈话中,张是非尽量避开那些可能会触及到四舍二劫的话,虽然他曾经对梁韵儿说出过一些足以遭受诅咒的话,但是那时的梁韵儿毕竟没有表态,所以应该不算,但是现在不同了,张是非明白,为了以后着想,行事必须要小心谨慎,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诅咒所和谐。
吗的,张是非暗骂道,他忽然觉得自己这身上的诅咒简直就是一个绿坝花季护航啊,这不让说那不让说,可是两人在一起能说什么啊,弄到了最后十句话里面有六句是敏感词,搞的他这个头疼,梁韵儿问他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他只能推脱是这两天有点着凉。
都说酒壮怂人胆,等饭吃了差不多的时候,两人也各自喝了近两扎啤杯啤酒,梁韵儿本身就很能喝,这是在狼嚎里面练出来的,张是非现在却已经没有以前能喝了,两杯下肚,便有些上头,他望着那喝完酒以后脸颊有些微红的梁韵儿,忽然觉得现在这个气氛似乎很适合跟她摊牌,毕竟总逃避不是办法,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对她说出:‘咱俩现在还太小,你能不能再等我个一年半载的’这句话。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张是非想到,于是他有让服务员上酒,咕咚咚喝了一大口后,便鼓足了勇气,刚要开口,那梁韵儿抢先说了:“对了,我妈还给你拿吃的了呢,一会儿去我那儿取啊?”
一句话,又把张是非到已经嘴边儿上的言语呛回了肚子里,张是非尴尬的笑了一下,气氛又不对了,于是他只好问道:“阿姨也太客气了,都说没什么了,带什么吃的啊,这边又不缺吃的。”
梁韵儿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从我家走之前,不是说喜欢吃我家小鸡下的笨鸡蛋么,我妈妈煮了四十三个,让我给你,啊,还有胖子和易哥,她说这边的鸡蛋没有那边的好吃。”
张是非听到这句话后,心里顿时一阵温暖,这有人想的感觉确实好啊,想想自己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那梁韵儿的母亲竟已经记在了心里,不由得让张是非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他想着想着,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这怎么还整出单数了呢?而且还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于是便对着梁韵儿说道:“你不是说你在火车上没吃饭么,有煮鸡蛋为什么不吃啊?”
梁韵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笑了笑,眼神里满是柔情的望着张是非,然后说道:“其实……我妈临走前也给我煮了三个让我在车上吃,但是,我一想你爱吃……哎呀,我又不饿,没什么的。”
张是非愣住了,他望着眼前的梁韵儿,一时间竟然有些想哭,为了让张是非开心,却宁可自己挨饿,这样的女人,让张是非用什么勇气说出可能会伤她的话?
第一百九十三章 特殊的嗜好
“亲爱的,明天你打算怎么过?”酒足饭饱,梁韵儿用手肘支着小下巴,笑眯眯的问着张是非。
张是非望着梁韵儿,此时的他心里乱的可以,明天是什么日子他自然知道,七夕么,东方情人节,说到这节日,本来以前张是非是很喜欢的,毕竟对于这登徒子来说,这无疑是泡妞儿的两大至尊节日之一,和西方的二月十四一样,很多东方中小学校里面的小情人都会选择在这一天入洞房,张是非之前勾搭的那些个女人也是如此,随然她们都口口声声美其名曰为了坚贞不渝的爱情,但张是非明白,这不过是这些个拜金女钓小哥儿的借口罢了,是她们却可能都不知道牛郎织女这故事是怎么回事儿。
牛郎织女的故事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讲的是一个胸大无脑的**无知少女春游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脱光了衣服下河洗澡,恰巧被一个农村养牛大户发现,养牛大户在自己的好基友老黄牛教唆下,偷走了无知少女的内衣,并以此要挟无知少女,无知少女迫于养牛大户的yin威,终于堕入了火坑,在一棵老榆树下领了结婚证儿。
张是非很纳闷儿,这按常理来说,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的行为,这他大爷的完全可以算是**罪啊怎么到最后那无知少女还真爱上一个臭养牛的了呢?难道被强迫还能强迫出感情儿?还如此死心塌地,被拘留了以后利用一年一次的探监机会跟那养牛的相会,这到底是为什么?
知道后来,张是非终于明白了,怪不得有这么多的女人喜欢这个节呢?感情全是一帮无知少女,光看表面不看里层,对他们来说,清明节跟七夕节本来就没啥区别,有个节就不错了,可以名正言顺的钓一把大款,剩下的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当然了,这些只是张是非以前的看法,他以前从来就不相信女人,现在他的心境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也是想在明天跟他确定关系,老天爷,这可不是闹笑话的,要知道,张是非是何许人也,想那李兰英之前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做‘魔鬼克妻王’,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大爷的,以前只听说过有克夫的,头一回听说到克妻这一说儿,要知道梁韵儿这一确定,弄不好都能把给确定到阴市儿去,所以,这个问题对于张是非来说并不比那跟卵妖对阵来的轻松。
张是非慌忙咳嗽了一声,伸出手去抓了一根牙签儿,一边剔牙一边岔开了话题:“咳咳,我说,别叫亲爱的,怪不好意思的……”
梁韵儿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感觉到挺奇怪,要知道张是非之前那么强势的追求她,为啥现在却又扭捏上了呢?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儿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羞涩男么?追到手以后害羞了?梁韵儿虽然以前在夜场工作见过无数的男人,但是像张是非这样自我矛盾的还真是头一回遇见,她眨着大眼睛望着张是非那副明显有些慌乱的神情,想了一会儿后,竟‘扑哧’一声的笑了,只见她柔声的对着张是非说道:“好啦好啦,不喜欢我这么叫那我就换一个,恩,我想想,叫你什么好呢?弟弟?哥哥?还是叔叔?”
靠,她这是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呢啊有没有搞错张是非的老脸登的一下就红了,虽然在听梁韵儿要叫他弟弟的时候心动了一下,但是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我根本就不是姐控好不好张是非竟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他慌忙对着梁韵儿说道:“不不,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