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清照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缓缓说道:“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刚才你们有多疯狂,现在就有多狼狈。
这可都是你们自找的啊!”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讽刺意味却让那几个人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夏三少终于开口了。
他面沉似水,眼神冰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只听他冷冷地说:“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东西,以后若是再如此莽撞行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心哪天丢了自己的脑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说完,转身找个地方坐下了。
而那位将军呢,则一脸不耐之色,他眉头紧皱,狠狠地瞪了这些人一眼之后,不耐烦地用力挥了挥手。
同时冷哼一声说道:“哼,还不赶紧给我滚开!以后别再让本将军看到你们这副狼狈模样!否则定不轻饶!”
那几个家伙一听这话,就如同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瞬间觉得压力骤减,于是纷纷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朝着远处奔逃而去。
他们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道:“走走走,赶快走,可千万不能再被抓到啦。。。。。。”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正在追赶他们似的。
只见那威风凛凛的将军,最终目光稳稳地落在了张择瑞的身上。
将军翻身下马,稳步向前走去,来到张择瑞面前微微躬身行礼后说道:“张先生,末将等乃是奉皇上之命,特此前来请您入宫一叙。”
张择瑞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之色。
还未及他开口询问,将军紧接着又道:“您所绘制的《清明上河图》,如今已传入皇宫之中,皇上闻听此画之名,对其甚是感兴趣。”说罢,将军轻轻侧过身子,趴在身旁夏三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夏三少先是眉头微皱,似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朗声道:“既然皇上有意将这幅画作留存于国库之中,这自然是件天大的好事!
如此一来,这幅画也算是有了一个妥善的归宿,可比放在我这里强多了,我自是没有异议的。”
张择瑞听到这番话,心中不由得暗自惊讶万分。
他原以为自己的画作只是在民间流传,却不想竟能引起当今圣上的关注。
然而,他毕竟久经世事,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微笑着点了点头,缓声道:“承蒙圣恩眷顾,草民愿随将军即刻入宫面圣。”
言毕,张择瑞整了整衣衫,跟随将军踏上了前往皇宫之路。
临行前,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依次扫过夏三少那英气逼人的面庞、苏辙那沉静而睿智的双眸以及李清照那婉约动人的容颜,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其中既有深深的感激之情,又有浓浓的不舍之意。
他嘴唇微微颤动,用略微颤抖却饱含真情的声音说道:“诸位好友,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们的鼎力相助。这份恩情,张某铭记在心,没齿难忘。
待我从宫中归来之时,定当再次与诸君相聚,把酒言欢,共叙情谊。”
夏三少微微颔首,抱拳说道:“兄台尽管放心前去,愿君此去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苏辙也微笑着回应道:“张兄才华横溢,此次入宫必能大展宏图,我们静候佳音。”李清照轻启朱唇,柔声说道:“张公子一路小心,小女子在此为您祈福。”
听到三位挚友的鼓励与祝福,张择瑞心中倍感温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然后毅然转身,跟随将军迈着坚定的步伐渐行渐远。
望着张择瑞远去的背影,夏三少、苏辙和李清照久久伫立原地,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
他们深知,这次入宫对张择瑞而言意义非凡,这不仅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更是一场充满未知与艰险的挑战。
然而,他们坚信凭借张择瑞出众的才华和不屈不挠的坚韧意志,定能在波谲云诡的宫廷之中逢凶化吉,披荆斩棘,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且说那张择端啊,果真是不负众望!于这宫廷之中,他恰似一颗璀璨之星,以其惊世之才和过人之智,大放异彩。
其所展现出的艺术造诣和聪慧机敏,不但成功俘获了圣上的心,博得圣上的赞赏与器重,更是使得他那幅《清明上河图》摇身一变,成为了名垂青史、流芳百世的国宝级巨作。
再看他与夏三少、苏辙以及李清照三人之间的情谊,亦是那般深厚无比。
这份友情宛如那幅传世之作一般,任凭岁月更迭,风吹雨打,始终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历久弥新。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他们四人相互扶持,彼此信任,共同走过了无数风风雨雨。那份真挚的情感,令人艳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