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瞧着面前的好友,颜色揉了揉眼睛,少见的感概起来:“唉,如今你也要昏了,这小圆子又带俩孩子,咱姐妹仨好久都没聚过了,真是想念以前美女三剑客的时代,数风流人物,只给戏剧学院留下了一段无法超越的传说……”
“是啊。”程菲儿对此表示赞同,随后又促狭:“风流人物,就小圆子吧,你丫哪次不是递情书跑腿的角色?”
“靠!”颜色咬牙切齿,一脸怒容:“姐妹儿,你别笑话我,咱俩彼此彼此。丫的猪圆子,掐了咱姐俩多少桃花啊?”
程菲儿抿着嘴瞪她:“……没素质!”
颜色嘻嘻直乐:“不怕不怕,她反正听不见,过两天你大婚的时候,咱仨就能聚了,就是,可惜了……我和小圆子都做不成你的伴娘。”
说到这,颜色狠狠剜了她一眼,相当的不满意。
程菲儿苦笑不已,她的两个伴娘,都是母亲挑选的名门闺秀,还指着在这政商云集的联姻婚宴上寻到如意郎君呢。
想了想,她报歉地安慰颜色道:“反正你有疯子了,把机会留给别人吧。”
“去你的去,瞧不上我呗。”磨着牙齿,颜色作恼怒状,就差掀桌子了。
轻轻摇了摇头,程菲儿笑了笑转移话题:
“呵……对了,阿姨还好吧?”
“还成吧,幸亏她同事发现得早,急救得当才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以后怕是不能工作了,得病退,唉,我妈干了一辈子妇产科的护士,从小护士混到了护士长,好歹是个官,也挺不容易的,瞧她那样子,对这工作可稀罕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语气都加大了码力:“你说巧不巧,救我妈那同事竟然认得我,她说自己是小圆子的中学同学,还说见过我照片儿……什么乱七八糟的扯一堆,反正我也记不住。”
闻言,程菲儿点了点头,唏嘘不已。
吃完饭,感叹了一会儿世事无常,程菲儿顺便就上了楼去瞧了一眼颜色的母亲才继续溜哒着回了家。
而徐丰和颜色,继续留守医院充当孝女孝婿的角色。
……我分割,我割……
等钱傲回到钱宅的时候,元素已经睡下了,不过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在卧室那个超长型的美人塌上,身上就盖着一层薄薄的软被。
蹙了蹙眉,他恼火不已,这女人,真不知道照顾自己。
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想要摇醒她,可瞧她睡得熟,又有些不忍心。
他半蹲下身子,竟出了神儿。借着卧室壁灯氤氲的灯光,她莹白如玉的小脸蛋儿上似乎覆盖着一层朦胧的光影,很浅很淡,一头如瀑布的亮黑长发披散在美人塌上,眉头轻蹙着,真挠人心。
美人塌,睡美人。
冬来不知杏花羞,天香国色美人愁。
可,妞儿,干嘛皱眉呢?
像碰触瓷器一般,他厚实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脸,轻轻磨蹭着她的眉头,临摹着她娇俏的容颜,感谢着老天对自己的眷顾。
终于,她还是属于他的女人!
脸上痒痒的,元素倏地睁开眼,看到是他,不由得淡淡一笑,熟稔地四个字飘了出来:
“你回来了?”
嘴上说着,手便撑在美人塌上,就要起身,不料腰上一紧,整个人突然就被男人给抱住,轻飘飘地就搂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了他怀里。
耳边,传来他熟悉温存的声音,带着夜的盅惑:
“宝贝儿,想我没有?”
“想。”鼻间充斥着男人熟悉的薄味清香儿,她下意识地将脑袋紧靠在他怀里,模模糊糊地说出这么一个字来,脑子里想着要不要问他照片儿的事。
视线集中到她身上,钱老二轻叹:“我也是,特想你。”
瞧着男人的眼睛,元素纠结了,问呢?还是不问呢?
来不及思虑出答案,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给压在了美人塌上,滋滋地亲吻了起来,像个偷腥贪吃的馋猫似的,劲儿挺足,她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道了,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钱傲!”
可,男人半点感觉都没有,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真是要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