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容眼中神色骤冷,再看向松子时,眼底已经冰冷一片。
“她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松子一噎。
意识到常容这次是认真的,赶紧举手解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他分明就是那个意思。见解释没用,他只得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投降道。
“……是我说错话了。你改天把嫂子带出来,我亲自给她赔礼道歉。”
常容这才神色淡淡的起身,“再说吧。”
松子赶紧跟着站起来,“你去哪儿呀?不是说好晚上一起烫火锅的吗。”
常容头也不回的摇了摇手机,“你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吗,我老婆喊我回家吃饭呢。”
松子:“我草!”
这才结婚几天呀,就开始成妻管严了。
虽然心里不爽,但松子还是扯着喉咙,冲已经走到门边的常容喊道。
“你还骑车呢?要不要我送你?”
常容挥了挥手,“不用,我老婆会来接我。”
“……”松子直接捂住胸口倒地。
被自己兄弟旋了个满口。
等到常容走后,松子才坐起了身。
他有些不忍心的看了面白如纸的冉菲。
想安慰两句,又觉得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屁话没用。
最后,他只得劝说道:
“死心吧。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个会随便和人扯证结婚的人。”
言下之意,她没什么希望了。
直到这时,冉菲漂亮的眼睛里,才流下一滴泪水。
刚刚常容在时,她拼命的忍耐。
可此刻,却是再也忍不住。
她带着哭腔,哽咽出声:“我喜欢了他三年。”
“这几年他在德国,我在国内,从来没交过一个男朋友。”
“我原本以为,只要一直守候着他,他总能看见我。可、可……”
女孩子话没说完。
就捂着脸,哭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