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还看到有人影映在窗上,怎么可能没人开门呢。
不过既然对方没有直接熄灭烛光,那说明自己还是可以进去的。
只见桑桑轻推了一下门框——
门果然没锁,屋子里也没见到项邈。
桑桑寻思拢共就那么大地方,柜子和床底项邈是绝对不会去躲的,那么也就只有书房屏风后面。
于是桑桑不动声色的端起桌上的烛台,并在屏风前掠了一下。
经过烛光照射,锦织的屏风上立刻浮现出一个蹲着的人影——
万没想到,人前运筹帷幄的项邈,心里委屈起来,居然也会抱着膝盖往地上蹲?
还……怪可爱。
桑桑此次前来没穿多少衣服,脱了外面的外套,便是睡觉时的里衣。
显然她来之前就做好了在这过夜的打算——
关柏怎么说也是个侍奉皇家的侍卫,能说出让自己半夜去项邈屋子的话,那已经是明示了。
可真到了项邈床前,桑桑心里一直忐忑,万一关柏真的只是想让自己半夜过来呢?
而且没过门就主动往人床上爬,项邈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
可一想到玉龙殿那夜被人包裹住的安心感,桑桑还是控制不住掀开了帐子——
不是?怎么放了两个枕头啊?
看到这里,桑桑直呼套路——
难怪关柏敢这么暗示自己,敢情都是项邈在指使!
靠啊!
白瞎自己做这么长时间的心理挣扎!
见项邈有意想让自己睡这里,桑桑心里顾虑立马消的干干净净,正好这会儿身体也有点打冷颤,赶紧褪去衣物往被子钻。
桑桑真是不理解,项邈天天rua狗,完了还经常抱着一堆跟才出土似的书简在那翻译。
身上没味道已经挺离谱了,怎么被窝里也一点味道都没?
倒是自己身上一股膏药般的味道,一下子就给项邈的被窝都沾上了这种味道。
emmm,给他被窝弄上味道了,他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