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房门,桑桑便撞上一个相貌清秀的小郎君。
从对方身上披着的斗篷来看,那人也是八个人其中一位。
桑桑正准备上去询问,对方也正好听见脚步声,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
这一扭差点给桑桑吓一趔趄——
增生出来的疤痕跟淋巴似的铺满了半张脸,就连脖子上也有。
如果走近了看,也会发现一半的脸没有头发,只有一个小小的耳孔。
见桑桑看向自己,那人慌忙将斗篷戴上。
见他掉头想走,桑桑赶紧叫住:
“诶!小公子,你家主子在哪个房间的?带我去下可以吗?”
那人听罢,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桑桑赶紧顺着指向走过去。
至于那个半面疤痕的男子,也一起走了过去,同时敲了敲房门:
“老板,该起了,咱还赶路呢。”
屋里没人答应,那人还是不放弃的叫了几声:
“老板?老板?老板?”
“有没有可能,这房间里没人……”
听桑桑这么一说,那人赶紧把耳朵贴上去一听。
虽然斗篷将脸盖的严严实实,但桑桑看出来他现在慌的一匹。
只见其立马将门推开,一瞧果然没人。
不过床上的被子乱着,一旁的洗脸水还有余温,所以桑桑推测这里还是住过人的,而且没走多久。
当然,这些东西不用桑桑提醒,那半面疤痕的男子也猜出个八九,当时气的对空气捣了一拳,同时到楼梯口喊到:
“他又跑了哇!”
话音刚落,立马有七个穿着斗篷的身影从七个角落里出现。
侏儒率先开口道:
“不可能,我们都盯着出口呢!”
话音刚落,两米高的身影迅速接话:
“靠,动不动就跑!这活真没法干!”
正当众人推测乌斯能往哪跑的时候,右上方的位置突然传来哗啦将门拉开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乌斯顶着鸡窝似的头发冲出来:
“谁谁谁,谁跑了啊?大早上叫爷干嘛?”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就差把【和气生财】写在脸上的中年男子一路小跑过来——
看样子,他就是这家客栈的掌柜的。
问明原委之后,那掌柜的赶紧解释,是乌斯昨夜临时找他另开了一个房间。
桑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小心翼翼反问:
“那,那这房间昨夜睡的谁?”
“爷哪知道?爷大半夜回去就见爷床上躺了人,爷跟他将道理他让爷滚!爷不重开一个房间爷睡楼道么?”
好家伙,一连七个爷,给那八人干的头低的一个比一个低。
至于桑桑,她看乌斯起床气这么厉害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跟着八个人悻悻散去。
自打见过乌斯发脾气的样子,接下来的三天桑桑可乖可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