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姐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能通过余光看见那道人影。
突然只感觉被人压住,索性将眼睛闭了起来。
她还在赌,在赌李二柱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等了片刻,却只感受到李二柱抬起了她一条胳膊。
睁眼用余光一看,人都傻了。
这家伙貌似在给自己把脉!
李二柱一边把着脉,蒙住脸双眼微微皱起眉头,道:“从脉象来看,并不像那重病啊……”
随即又低下头嗅了嗅娇姐身上的气味,
“有异味,应该是普通的炎症。”
“肾精这么旺。你是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
“你说你就算想自己解决,也得找对方式方法啊。”
“等等,有古怪,竟然那么早就生过娃,你孩子要是还活着,估计得上中学了吧……”
这些像是调侃的话,听在娇姐耳中却如同炸雷。
因为她的确有个女儿在县城上学,只不过母女二人无法相认。
“你,你调查过我……不对,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你一个能在黄古镇做生意的女人,不做点准备我怎么敢挟持你。”
“我劝你最好别打我女儿的主意,否则我就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李二柱暗自偷乐。
自己这医术,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那得看你的表现。”
娇姐彻底放弃了分一杯羹的想法,将癞皮狗的信息告诉李二柱。
“你觉得这癞皮狗现在会藏在哪?”
“黄古镇封锁得这么厉害,他多半还在彪哥那个庄园里。”
“白天是你打电话通知的他?”
“是。”
“你手机呢?”
李二柱很快拿过娇姐手机,给癞皮狗打去了电话。
“不用我告诉你怎么说吧。”
手机就放在娇姐耳边,李二柱又给她施了一针,让她可以正常说话。
也是在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道,心头的恐惧也变得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