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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度雨疑惑,“什么?”
“昨日赢回来的银票,七百两。”
何度雨鼻子皱起,拱了拱嘴,小声抱怨,“就知道你没这么大方。”
何楚云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伸手将银票一把抽回,扔给了喜灵。
“好生保管,日后公子若是再输了钱来借,一分都不可给他,听见了吗?”
喜灵笑盈盈答道:“记得了,小姐。”
何度雨拍了拍怀中干瘪的钱袋子,盘算着还有多少赌资。
曹途见二人正在谈笑,气氛和谐,也走过来要强插一脚。
“师父,聊什么呢?”
何度雨剜了他一眼,暗啐:还不是你这个灾星,若是这蠢货那日没有赢他银子,哪会有这事。
随后便没好气地转身与其他公子哥玩乐捕鱼去了。
曹途挠挠头,不理解为何他刚来何度雨就瞪着眼睛离开。
何楚云温柔笑笑,“他是在气赌技没有你我学得好,不甘心着呢。”
曹途懒得琢磨旁人的心思,“哦”了一声就不再过问。
接着缠着何楚云讨教技法。
没多时,与人商谈事务的邓意清去而复返,在何度雨的营地旁歇下。身边只有焦恒一人伺候。
曹途这人看着高壮慑人,实则憨实淳朴,一心追求提升赌技,没什么旁的心思。
如此一来倒叫何楚云轻松许多,与他讲起话来也不用太过顾忌戒备。
正与曹途聊得开心的何楚云,总觉得有一道若有似无的目光瞟来。四下一看却又没有发现谁在瞧她。
当然,她也不会自作多情到那个冷情的病秧子因为上次的事对她上了心,情有独钟,对她与旁人嬉笑而吃醋不快。
这点她倒是想得八九不离十。
邓意清知道何度雨一行人在此处扎营,所以与商户们骑马狩猎时,便也特地路过此处。
方才经过营地时,发现何楚云身旁有许多适龄男子,且各个健壮高挑,身姿绰约。让他顿感焦急迫切,速速与城内的各家老爷们聊完正事,便匆忙赶回来了。
而他回来不是因为吃醋怕何楚云又与旁的什么人勾三搭四。是因他要亲自考察与何楚云接近的人。
看看那些人够不够资格。
按照他之前的标准,邓意潮便是足够的。雪来那个低贱的马奴则是远远不足。
想与何楚云亲近,满足她一时之需,也需得家世高贵,身子清净,身形健硕才勉强可以。
望了好一会儿,发现总围在何楚云身边的那个高挑男子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