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说,因为思念秦羽,所以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吧。
“皇上,大随律法,杀人偿命,杀害皇室宗亲,更加罪无可恕,就交给哀家吧。哀家要好好地为我的同儿讨回公道!”
“母后,您贵为皇太后,应该知道,子皇纵然真的犯了杀人之罪,也是由刑部来负责审理,何时轮到后宫太后来管?而且母后一直在毓山潜心念佛,早已与尘世无缘,又何必为了区区不孝孙,双手自沾血腥,这样不是愧对佛祖么?”
“皇上,你!”太后拿金龙拐杖往地上一杵,怒道:“哀家为同儿讨回公道又有什么错?你是皇帝,六部都看你的眼色行事,你有意偏袒此孽子,是故意与哀家过不去?”
“那母后可不可以说明,为何偏偏在今时今日这个节骨眼上来诬陷子皇呢?或许母后在毓山念佛忘记了岁月如梭,朕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为了坐稳江山对所有人都毕恭毕敬的夺位者,母后信不信,只要朕说一句,子皇没有杀人,全天下都不敢说子皇杀过人?更何况,就算子皇真的杀了刘同,那又如何,朕要宣布的事,绝对不可能改变!”
“你!你这个。。。。。。”太后气得差点晕厥。
“皇兄!你为了一个jian女人生的jian种,居然连这话也说得出口!你颠倒黑白、混淆事实,你根本就是个,昏君!”玉锦公主扶住太后,指着父皇骂道。
“皇妹若痛惜儿子,早该学学怎么教导他,而不是放任他做畜生!”
“你!皇兄你别得意。。。。。。”
父皇牵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又从我手中拿过锦袋,看了看,又递还给我,拉我一起坐下。
看了下面窃窃私语的众人一眼,他对庄玄道:“宣旨。”
庄玄展开明黄卷轴,待要宣旨,忽听殿外一阵骚动,“唆——唆——唆——”几声传来,眼见箭雨就要将我和父皇笼罩,父皇反应敏捷地拉起我,一跃到宝座后面,几枝箭扎进皇帝宝座的软靠上,其他的,都被一个舞动的黑影截住,是流秋!
殿内的人纷纷惊惶地四处逃窜,太后一伙镇定从容地立在紫阳殿正中,只是看见流秋,十分惊讶。
我看见初风和二哥立在他们当中,面无表情。
父皇站直身子,示意暗卫封闭大殿的所有出路,只留紫阳殿正门。
他冷眼看着殿内的一切。
有的皇兄皇弟乘乱将对方作为箭靶,或用子女、姬妾作箭靶。
“看到了吗?子皇,为了皇位,他们什么都可以做得出,为了自己活下去,他们谁都可以牺牲。他们不配,他们都不配,戎儿辛辛苦苦守卫过十几年的江山,怎么能交到这些肮脏的手上!”父皇对我如是说。
见我在瑟瑟发抖,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要怕,有朕在。”
说完,就听箭雨停了,流秋身前落了满满一地箭,外面放箭的人,见放箭根本无用,一齐涌进来,并且把紫阳殿正门也关上了,殿中的人更加惊惶了,有人哭道:“早知道是一场鸿门宴,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来!”
六皇兄跪向太后一伙道:“太后饶命啊,孙儿已是被父皇流放之人,与父皇无任何瓜葛呀!”
“孙儿?哀家只为先帝诞过一女,哀家只有外甥一个,哪来的孙儿?”太后笑道。
驸马刘荣一剑刺中六皇兄,六皇兄痛呼一声,身上插着剑倒地不起,想是一命了解了。
我吓得捂住嘴巴,父皇用宽大的袖子遮住我的眼睛,把我扯到身后,对下面道:“看来母后根本就不是为公道而来,倒是为宫变而来。原来皇妹与驸马这么多年在封地一直偷偷增养府兵,就是为了今日。只可惜这么多年一直在封地闭门造车,不知道什么叫帝王,不知道什么叫沧海巨变,以为朕还像当年装出来的平庸之辈?!皇妹,你终究是女流,而驸马,依旧是愚蠢若猪!”
说罢,父皇在那宝座后面的金雕龙纹之间搜寻了一番,寻了其中的一颗龙珠,一按,大殿四周顿时垂下一层铜墙铁壁,哐当一声落地,众人皆是一愣。
我还没回过神,就被父皇往腋下一夹,父皇脚下一挪,地下立马出现一个四方的洞口,父皇夹带着我一跃而下。
降落到地下通道,父皇放下我,又按了机关,头顶上那刚打开的洞又死死地关上了。
“父皇,庄玄和流秋他们。。。。。。那些人,在里面会怎么样?”
“走吧,出去等结果。”父皇往一个出口走去。
我尾随父皇在寂静的地道里走着。
心里想着,这一切变化太快了,也只有父皇,才可以应付自如。
父皇千万不要儿戏地真立我为太子,不然我可死得惨了。
想起六皇兄惨状,我心里又是一阵翻腾,虽然我与他并无情谊,他甚至还同其他皇兄一起嘲笑过我的肮脏,可是,见到他身死,心里还是难过。
父皇回过身来揽过我的肩膀道:“别难过了,那不是你亲皇兄。除了你,你大哥二哥,以及九弟,其他人,都不是朕的骨血。”
什,什么?!
这个真相都把我炸懵了,父皇居然有这么多绿帽?!还承认了这么多别人的孩子! 想起母妃以前的举动,十三四岁的我还不懂,后来随秦汤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