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过的洗漱台,看的乔茜不值钱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她赶紧打开水龙头,冰水刺激的她马上清醒了,在想什么呢?
这段感情终究是错误的,不合适填满了两个人的所有角色,继续不是一错再错吗?
昨夜只是因为长久的寂寞和他们交错的过往。
乔茜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打算吃早饭。
“吃过再走吧,都是你爱吃的,冰箱里一直都没断过这些,鲜虾粥和小笼包,牛肉馅的。”
封吴祖有些紧张的看着乔茜,很怕她说不想吃。
可是接下来乔茜的话让他更绝望。
“我不喜欢吃牛肉,对虾过敏。”
乔茜站在门口,像是在宣判封吴祖死刑的审判长,话语冰冷简短。
封吴祖怔愣的看着乔茜关门走人,没有一丝留恋。
封吴祖颓然的坐在桌边,从心底冒出的绝望让他努力的喘息,可是窒息感越来越明显。
他愤怒的掀翻了盛粥的砂锅,滚烫的砂锅接触过的手臂瞬间出了几个水泡。
愤怒过后呢?清醒的懊悔。
他依然只能坐在这不知所措。
骆柯赶过来的时候封吴祖依旧像一尊雕像坐在那。
“你俩打起来了?你怎么能动手呢?!”骆柯指着封吴祖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不是你?”封吴祖阴鸷的看着骆柯,满眼恨意。
“我什么?你敢对乔茜动手,咱俩啥说得没有,明天就分家。”骆柯越想越气,抬手给了封吴祖一拳。
“是你是告诉乔茜我去看心理医生,还把治疗过程发给她。”封吴祖没有还手,盯着骆柯问道。
“我有病啊,不对,你有病啊?你什么时候去看的心理医生?我是你的经纪人,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骆柯愣在那,和封吴祖对视起来。
“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你了吧,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拆散我们你上位吗?”封吴祖站起来冷着脸看着骆柯。
“我们两个要是有什么根本也轮不到你,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骆柯捏了捏鼻梁坐了下来。
这件事变得复杂起来了。
有人知道封吴祖的信息比他知道的还多,这就很让人不安。
“官宣吧,我想要办婚礼。”封吴祖低声说道。
“你俩不是离了吗?咋回事啊?”骆柯都蒙了,是自己不专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