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日后他们父女两人和好,分配结果也改不了了,朝阳公主巴不得他待在清闲的部门每天陪着她呢,自然不可再为他去求一遍皇上。
可他每日这么变着法地哄着公主,不就是想着搭上这艘大船后,在官场上能平步青云嘛。
他一个好好的状元总不能一辈子就顶着个驸马的头衔,吃软饭过日子吧。
思及此处,王林的声音越发温和,
“公主,先别这么急匆匆的,好歹先把前因后果了解清楚,也好为母妃求情不是?
正好你也趁着这个时间先消消气,总不能去了宫里就与父皇争吵起来,父皇说不得会更生气,这旨意就更收不回来了。”
听了驸马前面的话,朝阳公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她能不知道母妃做了什么吗?就是她暗中引导的的。
只是不知母妃用的哪种手段,竟叫父皇查了出来,但最终目的都是一样。
可又细听驸马后面的话,朝阳公主又觉得是有些道理,父皇如今定是正在气头上,自已再去和他大吵大闹,父皇说不定会更生母妃的气。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
驸马见自已的劝说有效,忙将公主扶回屋内坐好,继续积极的为公主出主意道,“
如今母妃被贬,公主必定伤心难过,不若擢素色衣裙不施粉黛进宫为母妃求情,父皇向来疼爱公主,见到公主如此模样,定会如公主所愿的。”
驸马没说出口的是,若是皇上真打定了主意,不复母妃的位分。
那皇上一定会对公主怜惜非常,这份怜惜说不得就会落到到自已头上去了。
朝阳公主却不知道驸马内心的想法,她在听了驸马的话后,的确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自已平日都穿红色紫色这种贵气的颜色,性子更是肆意,若真装扮成驸马所说的模样,父皇必定怜惜。
可她又一想,自已堂堂公主,怎么能同父皇后宫争宠的妃子般,用这种手段,小家子气的厉害。
见公主似是有些犹豫,驸马继续劝说,朝阳公主本就有些意动,很快便被他说动了。
很快,朝阳公主换上一身素色衣裙,不施粉黛,也卸了贵重簪环,只留下几件不起眼的珍珠饰品,就这么进了皇宫。
——
朝阳公主先去了养心殿,毕竟父皇平日这时候都在养心殿或是批折子或是接见大臣,勤政的很。
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偶尔召后宫娘娘侍寝最多的还是直接自已在养心殿休息。
故而朝阳公主每次有事时都是直接来养心殿找父皇。
可这次她却扑了个空,被养心殿的太监告知,皇上在皇贵妃娘娘的永寿宫。
在她使了银子后,更是打听到:自从皇贵妃娘娘进宫以来,皇下了早朝就去永寿宫,除非接见大臣一般不回来,晚上也是歇在皇贵妃娘娘那里,
也就是苏公公每日会来往几趟,将当日奏折送过去再将皇上批改好的送回来。
这个贱人,她母妃如今被贬为答应受苦,而皇贵妃这个贱人却在这里享受父皇的独宠,
朝阳公主在赶往永寿宫的路上整个人的神色都是扭曲的,甚至于还有不由自主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