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助手解释,秦灏辰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仿佛被彻底扫空。
“头脑是个宝,但希望你能补充更多智慧来应对这类事。真是扫兴透顶。”
这位新手助手不太了解秦灏辰的个性。在他看来,这些富家子弟总是追求新鲜事物,可能在夜晚四处交际并不罕见。
谁承想他的贞操竟是这么保守。。。
新的一天清晨,因为昨夜之事让他觉得运气不佳,秦灏辰选择了换了个酒店。尽管心中充满不爽,这件事他依然选择当作一个小插曲,但并未向余家提及内心的郁结情绪。
与此同时,在重庆的一家名为恒星药业的大公司里,余岑和小栗正忙碌于公差,为即将到来的新时代对赌计划做准备。这项竞赛的日子临近尾声,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重要。恒星之前从未和新时代有过合作,但是此次他们在医药美容和面膜产品的推广方面有着需求。
这次的业务联系是由许城阳牵线,由于他的母亲去世后并未主动提及,许城阳便安排公司的员工帮助余岑渡过难关。对于这份提议,余岑没有拒绝,她和许城阳的关系深厚,即使面对生死亦如故。
余岑接听秦灏辰电话已经下午三时。
“怎么今天这么乖巧,不催我吃早餐了吗?”她的语气里带着询问,却透着几分担忧。
“昨晚甲方在酒吧宴请,我只喝了两杯就逃走了,有点晕眩,睡到现在。”秦灏辰语气慵懒,显然是还在床上没动过。
“应酬在所难免,要是不行就让助手代劳,反正身份摆在那,没人会说什么。”他还是对余岑有所牵挂。
“遇到了什么事让你紧张成这样,发生了什么让我猜也行。”余岑声音柔柔,似乎对他的状况早就心中有数。对于秦灏辰这样的年轻男子,尤其长相出众,甲方在酒吧安排这类交际自然是难以避免的男女相处情景。
听得余岑这样说,秦灏辰内心有些失落:“聪明如你,侦探般的余小侦探啊,我昨晚差一点出事。”他说得幽怨而含糊。
余芩原本有些收起的手指缓缓松开。毕竟,说自己不会胡思乱想,这不太可能。哪怕秦灏辰短时间内有所抗拒,那也无法阻止女性们如飞蛾扑火般的倾心。
“说说看吧,或许能让我稍微慰藉你的伤痕。”余芩微微一笑道。
“昨晚我在酒吧遇见个女孩,还记得那次在海上冲突的事吗?好像姓林。”秦灏辰又忘记人家名字,自言自语地贬损自己。
“真是蠢得无以复加,被个女人骗过来,出于一点同情,让人帮忙,结果……她不但恩将仇报,还跑到酒店来找我图谋不轨。”
“无法阻止他人喜欢你,至少自己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余芩沉吟道。
“我都忘了她姓甚名谁那样愚蠢的女人都不配给我当备胎,我担心跟她接触会影响我自身的智慧。”秦灏辰慌张辩解,“我只是认为这事,有必要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万一又像之前那样被人抓住了短处,到时候就算黄河水倒灌,他也洗不清。
他算是明白了,一次深刻的教训让他成长了不少。
“我相信你,专心做自己的事情,早早回家。”尽管余芩心底有些别扭,但仍选择相信秦灏辰。
选择一位出色的男人——不论他是少年还是成熟的男丁,总是会承受如此多的压力。
优秀的人都会有许多仰慕者,这是一个现实。不过是否能够保得住本心,就得看他的品质。
人生和时间是最严酷的试金石。秦灏辰的每一次成长历练,都是一次考验。
“我真的很想你。”这却是秦灏辰没有料想到的回应。
本以为他会害怕自己像只烦扰的苍蝇一般被人嫌弃,却听到这样的话,让他心中微微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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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怨恨我?”秦灏辰试探性地问道。
对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余芩而言,她选择独身,本是避过这类麻烦的最好方法,但现在……似乎已不可避免。
“怪你的才华横溢?还是嫌你的香气太过诱人?是想摘取你这株鲜花的追求者多了,亦或是蝴蝶蜂虫多过?”余芩轻笑,声音好听,“男人若是扔在路上就遭讨厌,我恐怕也不屑多看你一眼。”
秦灏辰的眼神越发犀利,握紧手中手机的动作显露出一丝紧张。
“我就知道,你在很早前就心动了。”
这种表面上不在乎实际心里藏着秘密的女孩儿。
“嗯,对你动心了。所以我准备好迎接所有‘采花贼’的挑战。”余芩许久不语,随后一字一句地说,“但请记住,你的根只能生长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一旦越界,我会亲手截断枝蔓。”
**,康复院。
许城阳的母亲离去后,所有人笼罩在低沉的氛围中。
“简直荒谬至极……”许嘉丽挂断电话,眼泪倔强地滑至眼角边缘。
“等了他整整三天,他却推脱,说是突然有急事。我们的命,在他看来就只是路边的小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