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烈赦仿佛喉咙中梗住石头,说不出任何话,难道不是吗?他向来被喻为冷血动物。
接下来她可怜兮兮的话,仿佛让烈赦掐住了喉咙。
“我知道我很丑,就算你只是要我的肉体,也是上天赐给我的福气!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和地,如果你要我,我会无怨无悔地奉上自己;如果你不要我、要我死,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听从。”这一番掏心剖肺的话,几乎让烈赦感动得肝胆俱裂。
“傻瓜!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为我守贞,至今还是处子,这才是我的福气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带给我多大的震憾吗?我根本无法遏止自己不对你……”你倏地噤口了。不!她是莫绣寻啊!所以才那样畏首畏尾,她不是“彩叶草”他的眼神中写满无奈。
下一刻,他结结实实、爱怜地拥紧了她,让两人的躯体相贴,他的重量几乎压在她的胸脯上,她倾听他时而停止、时而快速又不规律的心跳声,他沉重的呼吸声也不断传到她耳里,有如春风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鬓边。
这辈子,他首次有了害怕的感觉。他捏捏她的手,一鼓作气道:“对于以往的所作所为,我向你致上无尽的歉意,以前我所下达的命令如过往云烟,统统不算数。”她的眼神闪耀,不想念一切突如其来的变化,烈赦继续心平气和的宣布:“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只见她如木乃伊,再也动弹不了。眼见她毫无反应,烈赦急了,怕她拒绝的不安,瞬间暴躁的脾气又起。“我是‘股王’,是威震八方的千鹤家继承人,如果你不答应,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以半威胁半诱拐的口吻说道。但她还是平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烈赦几乎抓狂了。“那你要怎样嘛?我已经够委屈了,我生平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这么委曲求全,只除了你——我的妻子。”这不应该是乖戾的烈赦!他用着不曾有过的可怜兮兮的口吻道:“如果他不原谅我,我就一辈子不下床了,我要把你绑在床上,用我的身体不断求你原谅。”
“我……”她终于有些反应了,但却有口难言,她像被吓到了,面色苍白。
烈赦顿时紧张得慌了。“对不起!我很暴躁、很凶狠、很坏……”他抚弄她的秀发,不断地向她道歉。“给我时间,我会改的。”
“你……不需要改。”她嗫嚅道。“是我,是我……我不配……”她仍有她的顾忌——丑陋的胎记。
“不配什么?”烈赦抿着唇,不满地道:“无论你在乎什么,你就是千鹤家的少奶奶,你是我千家烈赦的妻子。”在他怀里,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虽然她仍自卑。
“我知道我以前错得离谱,对你造成的伤害无法抹去,不过,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向你赎罪。”
赎罪?他竟说出这么刻骨铭心的字眼。甜蜜染满她的心头,她仿佛处在腾云驾雾的天堂中。然而,他的宣言也夹杂着火辣又劲爆的行为,他霍地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象征男人的地方。
“我为你绽放、挺直,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教导她,让她的手上下移动。她感到他的炽热、发烫和无限的欲望。
望着她雾蒙蒙的大眼睛,他深情地诉说:“你美得让我饥渴难耐啊!绣寻。”
他似乎对她下了迷咒,她再也无法离开他的目光,他的视线。
接着,他轻柔又坚定地道:“我想好好地、好好地吻你……”
她愕然地瞪大眼珠子,抬起脸蛋、轻颤双唇,全身好像变成石头,动也动不了。只见烈赦抬起了她的脸,慢慢地靠近、靠近,朝她低下了头……
第八章
她秀眉轻蹙,本能地张开朱唇,迎上他俯下的嘴巴,他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缘流连不舍,轻轻啮咬她的下唇,他抓住机会,舌头长驱直入,吸吮着、戏弄着、压迫着。
他在焚烧她的神经,仿佛在她四肢通上电流,她只觉胸口一窒,在他怀里不断蠕动,这一动,惹得他的身子更加紧绷,发出深深的呻吟。一个微不足道的吻,一个轻微的碰触,竟惹得他欲火焚身。
他们彼此注视,烈赦无力地咧嘴大笑,调侃她:“你的眼睛是睁开的。”
“我……”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想看你啊!”
这让烈赦噗哧一笑。
“这样是错的吗?”她傻傻地问。
“你没错。”他低喃着。“但我们也可以闭上眼睛。”
“是吗?”她顺从地闭上双眼。
“绣寻……绣寻……”他轻轻呼唤着她,再次以吻封住她的唇。
只是这个吻不只停留在她的嘴上,他的唇沿着柔美白皙的颈部往下滑,仿佛把她推入了火坑。他释放她饱满胸脯上的蓓蕾,你用力吸吮,她倒抽了一口气,心脏在他的嘴下疯狂地跳动,他几乎要吞噬她整个心与身。
一股骚动贯穿她,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知自己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为了不让快感逸出唇间,她紧紧咬住院下唇,羞于表达自己被汹涌的情欲所淹没的感觉。
但是,当他的头埋进她的双腿间,她再次崩溃了,从未有过的灼热感直逼心脏,她销魂地狂喊出声,但这还不是末了,她的折磨究竟何时才会结束?
他的手继续探向她的背部,握住她挺翘的臀部,接着他俯下身,扳开她的双腿,他的坚挺长驱直入。一阵强烈的痛楚贯穿她,仿佛要撕裂她。“好痛!”她痛得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