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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更感到心痛了,她执着于那个问题。
“你也爱她吗?”
“濯英姊吗?”
阿妙轻轻说是?。
姚颂笑着道:“我当然爱,谁能不爱濯英姊呢?”
“为什么呢?因为她的脸?她是?很美……”
阿妙无止境地黯淡下?去。
她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只?能看到自?己的不堪,因为唯恐不配。
她想,她是?无法同她的敌人比的。
可是?,她的敌人已经有所归属。
她想到这里,心头猛然燃起希望的火光。
“她已经爱上别人!”
姚颂点头,还是?微笑着,说:“我知道,我很为她高兴。”
阿妙感到疑惑,“她爱上别人,你为什么高兴?”难道不该是?似她这般的难过吗?
姚颂是?有很多话说的。他需要的是?说话,对面的人是?谁并不很重要。
“我比他更早认识濯英姊,我当然爱她,一个超群绝伦的人,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精……谁见了不会?爱呢?我是?先天独厚,我比很多人了解这个我爱的女?人,我知道她要什么。”
“我给不起。”
“濯英姊只?要爱一个人,便会?给出她全部的真心,她求的,是?同等的回馈,一个人的全副真心,倾其所有,不遗余力,任她予取予求。”
“我都知道。”
“是?我做不到。”
“不是?所有人都同他寒长年一般好命,可以毫无顾忌,为所欲为。”
“我真嫉妒。”
“他待濯英姊好,濯英姊终生有托,我当然高兴。”
他长叹一声。
“也只?有他配得?起。”
“他可是?濯英姊的救命恩人呢,那种?时候,也敢站出来……”
“我真的高兴。”
他低了头,复去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