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光着膀子的宋琦往姐姐屋里去,芙蓉忙说。“你拿什么?我帮你拿。你坐那儿,歇着别动。”
“姐姐屋里梳妆台上有一瓶酒精,抽屉里有脱脂棉。”
宋琦坐到沙发上,问,“你俩倒水喝没?”
“倒了,喝了。”芙蓉在屋里回答。
“你喝水不?我给你倒。”姚舞站到沙发前,一手拿着宋琦的衬衫,一手从茶几上拿起个空茶杯。
“不用。”宋琦右手拿过杯子,笑着说,“姚姚,你想干活的话,帮我把衬衫,还有厕所门上挂的衣服扔到厨房水池下面的洗脸盆里吧。”宋琦说。
姚舞去了,拿上外衣和衬衫进了厨房。
“是这个吧?我闻了。”芙蓉拿着一个玻璃输液瓶和一团药绵走了过来。
“对。我们芙蓉真聪明。”宋琦笑着拽掉芙蓉手中的瓶塞,将塞放在茶几上。
“我来给你弄。”姚舞说。她把衬衣和外衣分别放到两个洗脸盆里,检查血迹只有衬衣上那人处后,撒了些洗衣粉,用水泡上,又在衬衣袖子有血迹的地方挤了些牙膏后,便来到客厅。
姚舞左手从芙蓉手中接过瓶子,右手从棉花团中撕出一小片,堵在瓶口,然后倾斜一下瓶身,使棉团上浸满酒精。
姚舞让宋琦把胳膊放在沙发扶手上,又让芙蓉按住。对宋琦说,“疼啊,你得忍着点。”
说完手指捏着棉团,在宋琦的伤口中央,轻擦了几下。
在酒精锦团的擦拭下,血渗得更快了。
姚舞将染血的绵团放到茶几上,又从芙蓉手里撕了一小片儿,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只是擦拭的重点外移了一些。
不一会,姚舞从里到外将宋琦的伤口清理一遍,血也渐渐不冒了。
“有纱布没?”姚舞问。
“有,我去拿。”不等宋琦回答,芙蓉把手里剩的棉团递给宋琦,转身去了姐姐的屋。
“跟谁学的?看着挺专业的。”宋琦笑问。
“她妈是所医务室的大夫。”芙蓉拿着一小卷纱布答。
“不是大夫,是护士。”姚舞接过纱布,问,“剪刀呢?”
“啊,忘了。”芙蓉反身又回去了。
“你的伤口虽然不很深,但有点长,明早去医院缝一下针,记住,还得打一针破伤风。”姚舞说。
“一不留神,我们家姚武也成大夫了。”宋琦笑说。“不过我知道,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