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没有亲热过,而且是分房睡的,因为帝峰担心,自己看到她躺在自己身边就会控制不住。
伶俐当然是很开心的,心中还暗暗想,如果他的伤能久点好最好不过了。
但是今晚大家沉默不语的的饭桌,然后谁都不搭理谁的看电视,当伶俐想上楼休息时,帝峰却突然喊住她:“今晚到我房里睡。”
这话说得再直接不过了,伶俐脸夹一红,却很快变成了其他的色彩。
她踏在阶级上的脚步艰难的移动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无法抗拒,特别是知道他的幕后身份后,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是觉得心比以前更堵塞了。
要是之前,她大概都已经习惯了,无论怎么样都是做,做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次数之多她也不想去在意。
顶多把他当成一个花花公子,等到哪天把她厌倦了自然就会放她离开的。
可是他是皇城国际的掌权人,她一生的阴影,一辈子的畏惧,这让她心里织布了一层暗黑的乌云。
她对他的畏惧感更加浓烈了,那是一种极度畏惧的感觉。
“我……知道了,我想先回去做一下心理准备。”她下意识的想能逃避一时是一时。
她那种无法掩饰的逃避,让帝峰唇角僵硬的抿紧,他看着她,冷冷道:“限你三分钟到我房间。”
伶俐马上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床头上,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情。
她就这样闭着眼睛躺着,感觉时间在脑海中一点一滴流逝,该来的还是要来了,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一点对策方法都没有,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束手无策。然后看看墙上的时钟,距离他说的时间只剩30秒了。
伶俐飞快的爬起来,对着镜子里头发缭乱的直发女孩苦笑,司马朝歌从没得到过她的身体,帝峰却已经占有过她很多次,这难道是对五年前自己努力抗拒的惩罚?不管如何,终究还是逃不过。
她深吸了口气,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盒避孕药,和着水吞了一片。
虽然医生说她的体质不适应服用这种紧急避孕药。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帝峰根本不会委屈自己戴。套,而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现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更是不想。
紧急避孕药也不能多吃,真是倒霉到极点。她只能祈求自己的身体状况没那么差了。
磨磨蹭蹭的走近他的房间。
轻轻的推开半敞开的门,帝峰房间里格外明亮的灯光照射出来,她干净的脸上显出几分柔美,纤细的身影被灯光拖得长长的,像白光里的一丝光线,少了几分强悍,多了几分令人心动的亮丽柔弱。
帝峰坐在床。上,目光静静的看着门口上的她,脸上并无其它表情。
只是看着她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脸蛋,她盈盈垂下的睫毛像毛毛虫的毛般浓密轻盈,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这样的她真美,有点无助柔弱的气质,更增加了怜悯感。
他的心猛然一跳,感觉自己的心被无尽**的丝线紧紧的缠绕起来,一点点收缩,隐隐作痛。
突然心中泛起莫名的悲哀,觉得她就像池塘里的鱼儿,地方明明不是很大,却还是捕捉不到。
她的心,他无法感受到,她的爱,他无法拥有。
伶俐有点犹豫,帝峰却已经从宽大的床。上走下来,在她急促的呼吸中,走到了她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所有光芒,她一下子置身在一个黑影中,那种延伸在自己梦里的噩耗慢慢腾起,让她忍不住发抖起来,想要退后一步。却被他大手掌紧紧握住了腰肢,不敢乱动一下。
帝峰低头盯着她,眼里是幽冷如狼的光,却又带着压抑的火热,充满*和危险。
她被他盯得不禁低低喘息,表情都不自然了,心脏更是跳得比平时快了好几倍。
虽然帝峰不是司马朝歌,可是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她就觉得他们两个人好像是一体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那种熟悉的气息让她无法忘却,她看到他,就像看到了以前的司马朝歌,因为他们都是皇城国际的掌权人,都同样主宰着她的命运,同样凶狠,同样喜欢折磨她的身心。
所以以前对司马朝歌那种恐惧,全都转移到帝峰身上了。
“你好像比以前更怕我了,以前你再怕,也会反抗,现在你见到我,连灵魂都死亡了。”
帝峰眼神复杂,粗粝的手掌缓缓从她的睡衣探进去,一直抚摸着她战栗的肌肤,一直往下摸去,直到滑到左胸下的心脏。
伶俐的柔软被他火热的手掌碰到,不禁浑身一颤,双脚几乎站不住了。
他的手掌正按在她心脏上,那温度却让她不寒而栗,好像下一刻,他就会把她的心给徒手取出来。
“为什么你的心跳那么快,而且频率不正常,告诉我,为什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会那么怕我。”
伶俐娇嫩的唇动了动,她低头想避开他逼人的目光,但却躲不开那种迎面而来的压力。
她唇颤了颤,咬住牙:“皇城国际是世界上最大最残暴的**组织,知道你们身份的人没几个能活着的,而我却无意间发现了你就是这组织的掌权人,我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帝峰却盯紧她的表情,闻言冷哼:“你说谎,你是那种怕死的人吗?要真是你说的那样,你会为了救我不惜背叛得罪了曼陀罗这样狠厉的组织吗?一定有别的原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