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麻子反过来问道。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清楚?城门?纸条?”
“哎。”麻子叹了口气,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敢情到头来又是给你们兄弟俩个跑腿。
“我这命呦,算是离你俩不开了。”
麻子说完摸了一下腰后,从衣服内衬中的戒指里取出一块令牌丢了过去。
齐平安抬手接下,看去,发现上面刻着一个字,齐。
注入元气,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无比清晰的位置,与他重叠的位置。
提供位置的来源,正是出发前齐重山给他的另一块齐家令牌。
齐平安把令牌扔给麻子:“你既然清楚,那试探个什么劲,毛病。”
“我,你懂什么,我这是以防万一。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真那么容易不被人发现啊。
“事发前齐家暗地里多少个堂口,现在留下来的还能有几个,我不谨慎点能行吗?
“真以为讨生活容易啊,小少爷。
“再说了,你那大哥什么脾性你不比我清楚?
“这破玩意儿,一阵儿灵一阵儿不灵的,还没离远了连个屁都感应不出来,就凭个方位我能知道个毛。
“万一搞错了呢,小命要紧啊,祖宗。”
齐平安不理会麻子添油加醋的诉说:
“那现在也已经确认,可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吧。”
麻子干笑着挠了挠头:“你这人真无趣。
“行吧,总不能让这些情报白费了,可费我老劲了。
“正好现在人还没齐,我就给你讲讲这其中的道道,免得你啊,一头雾水的。
“我会在这里,还要说回咱们上次见面分别后。
“我不是很跟雪娘从线人那接了对付你们俩的委托。
“结果失败了不说,我俩没事,雇主死了。
“你听听,这像人话吗?
“再怎么是事实,那也好说不好听啊。
“真跑回去,以后接不到委托事小,在玉玲地头上,给人长老的私生子搞死了。
“我们两个散修,背后要人没人,要势没势。
“就算线人内头已经合作多年,行当里面有着一些不成文的规定。
“那万一对方真算起账来,我们能落的好?
“要把性命赌在人的良心上?我麻子可干不出来这种蠢事
“于是我俩就寻思,能不能重新找个上家。
“哎,你说,好巧不巧,机会就正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