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感激不尽,不如以身相许如何?”书诗蓉挑眉调戏着唐婷玉,却被唐婷玉一个白眼翻过去,“哎呀,不得了了,一点都不像个小姐的样子,你这白眼是谁教你的?”
“你呀。”
唐婷玉从善如流地狡黠答道,在书诗蓉快要对她实施“暴行”之前拉过书诗蓉的手,妥协了,“不闹了不闹了,快看祭坛。”
两人转向祭坛时,祭祀依然开始了,只见几股火焰从瑶茵的手中心像水流一样涌向祭坛的中央,逐渐形成燃燃大火。
正当两人惊讶瑶茵操控火的能力时,又见瑶茵手腕翻转,芊芊玉手在空中不停翻转,手的残影连成一朵花的形状。
这时,祭坛周围的几根石柱开始出现异样,有白色烟雾顺着柱子蔓延而上,不出片刻就包裹住几根石柱,看不清石柱本身的模样。
瑶茵见时间差不多,便引祭坛中央炉樽中的火顺着几根石柱盘旋而上。烟火交融,景象着实好看,待烟雾消失之时,火也消失不见。
在唐婷玉看着那无法解释的景象张大了嘴时,她旁边有一姑娘拉着她的裙摆示意她跪下来,她只好拉着书诗蓉一起跪拜。
那小姑娘靠近唐婷玉小声提醒,“这位姐姐,待会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随意出声,记得要跟着我们做动作,不然就是对白苗族敬重的神灵不敬。那时,就算你们是外族人我
族也会以族中规矩惩罚你们的。”
唐婷玉木讷地点点头,心想着这苗族的祭祀规矩还真多,连外族人都必须遵守,那她倒是很想看看白苗敬重的神灵是何方神圣。
在几根石柱上的笼罩之物消散之后,瑶茵拿着一把以白色剑鞘封体的剑将它浮于身前,一边念着,“凡天地日月,风云雷电,山川怪异,靡不尊为神。”
后面用的是苗疆本地的语言咕咕唧唧说了一大串,唐婷玉和书诗蓉一句也没听懂,倒是身边的苗疆人听的一脸尊敬。
瑶茵念完咒语之后,几根石柱忽地周身发亮,石柱上刻画的字符变成金黄的字浮现在半空中,经久不散。瑶茵将剑取下插在祭坛中央,这时剑身发出一道白光,白光之上出现一具巨大的人影。
那人影的头长的与牛极为相似,身体极为壮硕,身上以铠甲护住身体,背后有一对大翅膀,竟是似牛又似鸟。
那就是白苗所尊崇的神?唐婷玉表示一脸疑惑,但是这个身影的模样好像在哪看过。
“那是蚩尤。”
书诗蓉低着头小声道,她曾经无聊看过一点上古“九帝”的故事,书中就形容过蚩尤的模样,传说蚩尤代表牛和鸟的化身,身体壮硕刀剑不入。
但是后代对他的描述大都是负面的,蚩尤十分好战,热爱战争,那时就是他打造出了许多兵器,那就是以后古代兵器的原始模型。
但是,书诗蓉一脸严肃地想着,蚩尤是个性格异常暴躁的暴君,后与黄帝一战中得神器虎魄最终还是难逃一死。为何白苗会以蚩尤作为神尊?苗疆并不是以战争闻名的民族,他们更擅长的是蛊毒之术。想到这里,书诗蓉脑子里就开始打结了,怎么想都不对。
“蚩尤怎么了?”
“蚩尤可是十分好战的暴君!”书诗蓉压低声音低吼,“哎,你不认识?”
唐婷玉一脸无所谓,“是不认识啊,你那么紧张干吗?说不定只是拿来当做祭祀用的神尊呢。”
书诗蓉对唐婷玉随意的语气翻了个白眼,想的太简单了吧。但是事后询问巫马英奕时,书诗蓉发现真的只是她想多了,而已,那蚩尤只是祭祀时用来乞求身体壮硕的。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比起书诗蓉注意的蚩尤影像,唐婷玉却更在意石柱周身漂浮着的怪异字符。
她很确定她在什么东西上面看过这种字符,什么东西呢?什么东西才会有这种怪异字体呢?唐婷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物件,对了,她交给外公的那本《蛊经》上面也是这种字符,长的像扭动的虫子一样。
为什么在这石柱之上也有这种字符存在,白苗应该建立有几百年了,那本《蛊经》之多不过一百年,两者却有相同之处。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唐婷玉的心里,祭祀结束后她便找到巫马英奕询问。
“外公,那祭祀场上的石柱是何时存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