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找了老祖,请求他传兵法谋略给维风,“他在谷中这么久,不是蹭课听道,是求师父的兵法谋略。师父可能传书给他?”
老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徒儿也听人讲天下时局,你认为当前七国未来会走向何方?”
徐希苦了脸,“他们虽然议论时局,但很多我都听不懂。”
“七雄混战已两百四十多年,该是时候了。”老祖说着目光深远。
徐希心吓一跳,师父懂《易经》,那占卜算卦,观天象,测天命岂不手到擒来?自己这没喝孟婆汤的算偷渡者吧,在师父面前岂不跟皇帝的新装一样?
“大势所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就不用多心这些了,专心做你的课业吧。”老祖拍了拍她,让她去。
徐希提着心出来,一路小步回了房。
维风还在这里等她的答案,管禾给他倒了水,没有动。
徐希看他眼眶还红着,因为生的白皙格外显眼,不忍道,“大势所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维风死死睁着眼,忍下眼眶里的水光,垂眸水光散去,只剩下幽暗的不屈和倔强。
“师父可能觉得。。。。。。时候未到。。。。。。吧。。。。。。”徐希想胡扯两句宽慰他,在他猩红不屈的目光下,熄了声。
“多谢,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我还能活着见你,此情必报。”维风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徐希忙问,“你要去哪?韩魏,还是楚?”
维风停顿了下,没有回头,只留一句,“我家五世相韩。”
徐希不知道说什么,告诉他:韩国必亡,你别伤心?反正大家都会亡?
她心里只有一个中国,这片土地都是华夏儿女一家亲。但他们没这观念。
维风走了,谷中仿佛没有变化,依旧络绎不绝的人来求仙问道。
他们聚集在谷外,每旬进谷听道,带进来外面的新消息。
天下大旱,各地减产。
秦兵攻打韩国,要韩非入秦效力,韩非荐秦,缓伐韩而先伐赵国。
谷中的山泉已经断流,井里的水位也在持续下降,徐希力气大,也很难打上来水了。
“师父,我想阿父阿母和祖父了。”从过年祖父和阿父把她送来,还没来看过她,这都几个月了,不知道砖窑什么样,今年地里还有没有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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