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全身镜前,阮鲤拉上拉链,淡粉的连帽衫很宽松,遮到阮鲤大腿一点,挺括的白色棒球帽帽檐把她小脸遮了大半,露出精致的唇鼻和下巴。
阮鲤去了自己新发现的一家早餐店,离自家楼下有些路程,但那的肉沫馒头简直在阮鲤梦里魂牵梦萦,她迫不及待要去。
那十几分钟的路程权当跑步了。
阮鲤背着个小包,里面装着她的小画本还有笔和耳机。
“这一带都没有看到啊。”
原本埋头看着手机的阮鲤听到声音抬了下头,右前方有几个戴着口罩的女孩四处打量着,像是在找什么。
阮鲤被她们盯了一眼,身上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
她低下头,往早餐店走去了。
那家早餐店是一对老夫妇开的,穿过一个巷子口,里面就是。
阮鲤距离早餐店还有几米远,抬头看了一眼。
可能就是传说酒香不怕巷子深,阮鲤算是错开了早高峰,来吃早餐的人依旧多。
“嘿嘿烧饼。。。。。。哎呦!”阮鲤被人往旁边拉了一下。
后肩撞上一道胸墙。
小电瓶从她面前蹿过,堪堪擦过她身前,溅起的水点啪嗒沾染上阮鲤的堆堆袜和白鞋,一并连她身上的色打底裤纯白小裙子也溅了好几滴。
“我的。。。。。。”
新袜子!新裤子!新裙子!
“小心。”身后自头顶传下来的声线有点倦哑,莫名地让人心安。
阮鲤腰侧环着他的手,低头便能看到修长分明的指尖微微按着她。
将人扶稳,很克制地又收了回去。
阮鲤后退一小步,转身仰眸看向他。
对上他双眸,深邃冷沉,所有目光稳稳放在她身上。
阮鲤眼眸一亮。
江渝辞西装外套里穿着一件黑色高领针织衫,衬得他下颌更分明,皮肤冷白,外套闲闲懒懒扣了一颗扣子,大长腿尽显无疑。
简直。。。。。。把斯文败类这四个字具象化了。
要是再戴一副金丝眼镜。
绝。
“阮鲤?”江渝辞声音落下,以为阮鲤被吓着了,方才扶过她腰际的手抬起,拍拍她的背,“还好吗?”
“哦,没事。”阮鲤又后退了一步,看他:“你。。。。。。怎么在这?”
江渝辞抬了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