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在赵大牛身后的一个士兵端着56半,将枪口对准了这个流贼。
这士兵的目光从照门经过准星,最后落在这个流贼的脑门上。
这个士兵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流贼,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直接扣动的56半的扳机。
一声枪响过后,拽着知州的那个流贼的额头上出现一个手指粗细的大洞,他的头盖骨也被7。62毫米口径的子弹直接打飞。
赵大牛眼中冒出一道精光,随后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向着前方杀去。
流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有些迟疑,当他们反应过来时,赵大牛却已经将知州拽了过去。
赵大牛将知州拉了回来,他对着身后的士兵吼道:“大人有命,多抓活口。”
当赵大牛将这句话喊出来之后,他身后的士兵直接举着56半向前冲去,同时不停的大喊道:“跪地不杀,否则格杀勿论。”
随着宣镇士兵的不断逼近,这些苟延残喘的流贼渐渐地将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
这种武器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抵抗的,取人性命与无形中。
没有人愿意去死,尤其是这些乌合之众。当他们听到赵大牛说要抓活口时,都放弃了抵抗的心思。
赵大牛看着城墙上的大局已定,直接将知州带到了赵文的面前。
此时的蒲州城中已经乱成一片,赵大牛将知州扔在赵文的面前后,就又带着士兵向着蒲州城深处而去,清缴残余的流贼。
知州站在赵文的面前,他看着赵文,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敢问这位将军,你们是哪里的兵马?我山西境内恐怕没有将军这样实力强悍的兵马吧?”知州看着骑在站马上的赵文,开口询问道。
赵文骑在战马上,俯视着知州,“你是这蒲州城的知州?”
这知州身上穿着官服,所以身份倒也不难认出。
知州长叹道:“我正是这蒲州城的知州。”
“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几年任期?是哪里的人?”赵文就像是查户口一般,刨根问底的问道。
知州沉思了片刻,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这支兵马究竟是哪里的,可是这些兵马身上的铠甲都是大明官军的形制,再加上这些人救了他,所以倒也没有隐瞒,就开口说了起来,“在下名叫左天时,乃是杭州人氏,今年刚刚接任蒲州知州,任期还有两年多接近三年的时间。”
赵文看着这个知州,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想知道我是哪里的官军吗?”赵文一脸戏谑的看着左天时。
左天时看着赵文身上的铠甲以及他身后士兵打着的旗号,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这伙兵马虽然打着旗帜,可是这伙兵马的旗帜上面并没有和身份有关的东西,光是凭着这些东西,左天时还看不出来赵文的身份。
赵文看着左天时一脸疑惑的样子,轻笑道:“实话给你说了吧,我乃是宣镇总兵赵文,这些兵马乃是我宣镇的兵马。你觉得我这些兵马如何?可强盛否?”
左天时听到这里,心中更是疑惑无比。朝廷难道是调集了宣镇的兵马吗?
可是朝廷为什么要调集宣镇的兵马?虽然宣镇的兵马之前解了京城之围,可是如今对付的只是一些流贼土匪而已。
虽然这些流贼实力颇大,可大同镇的兵马就能将这些流贼土匪消灭干净,朝廷为什么不调集大同镇的兵马反而调动宣镇的兵马?
朝廷没必要舍近求远啊,而且自己也没有听到朝廷调动边军的命令啊,这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对劲啊。
左天时皱着眉头,问道:“朝廷调集了宣镇的兵马吗?可是朝廷为什么不调集大同镇的兵马反而调集宣镇的兵马?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赵文闻言,哈哈一笑,“谁说是朝廷的调令?如今山西虽然很乱,但是朝廷并没有让其他各镇兵马前来镇压流贼,我只是为了某些事情,私自领兵前来的。”
赵文话音刚落,吓得左天时直接扑到在地,他身上冷汗直流,指着战马上的赵文,一脸惊慌,哆哆嗦嗦的道:“无诏领兵而出乃是谋反,你想要干什么?如今朝廷并没有派你部兵马前来剿匪,你竟然私自领兵前来山西,你这是要谋反啊,你要造反,你要造。。。。。。”
左天时话还没说完,一把长刀直接横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