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利啊,还没mō上人家的船,就被人家淋了一身黄蟹被这一幕气爆了头,抄起渔叉对准船上的人影当一刺,“噗!”鱼叉穿而过。船上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然后嗬嗬几声就软了下来。
黄蟹对众人一挥手,纷纷开始爬上大船,这时船舱里传来一声mí糊的询问:“贾七郎,你他娘的大半夜鬼叫什么?”
大概因为听不到贾七郎的回答,这时船舱里又传来了脚步声,黄蟹带着几个手下也迅速向船舱扑去。
一个高大的人影刚走出舱mén,黄蟹的渔叉‘呼’的一声便迎面刺去,没想到对方也tǐng警醒,向右边一旋身,堪堪躲过黄蟹的一刺,人也大声叫喊了起来。
黄蟹一边用渔叉再度bī向对方,一边对身后的手下喝道:“冲进去!一个不留。”
身后的六七个手下多年合作,配合默契,除了最后一个留下来帮助黄蟹外,其他人风一般卷进了船舱,里面的几个人听到喊声,刚在上挣扎起来,就被螃蟹岛冲进来的人挥刀一阵
里面一声声的闷哼把舱mén外的大汉惊得肝胆yù裂。狠劲上来后,他嘴上不停地呼喝着,提刀反而向黄蟹猛扑上来,一副拼命的架势。
黄蟹被他的大刀砍得连连后退,连渔叉也被砍断了一边。留下来帮黄蟹的同伙这时抓起了甲板上的一根绳索,迅速打了一个圈后向大汉套去。
大汉被套住的绳索拉了一个赳列,放过黄蟹后反刀砍向绳索,只可惜这是船上用的缆绳,哪里这么容易砍断。
黄蟹抓住这个机会,半边渔叉毫不留情地刺入大汉腹中,大汉身形一顿,然后猛然一挣,反把拉着绳索的xiǎo娄娄拉得跌倒在甲板上。
大汉不顾腹中的剧痛,拼着同归于尽再度向黄蟹扑去,渔叉穿过身体,而大汉的长刀也刚好够得着黄蟹,左臂飞起的血箭把黄蟹喷了一脸。
幸好黄蟹的手下跌倒后还死命拉着绳索,否则黄蟹可能当场被一刀斩成两段,便是现在,黄蟹的左手怕是也废了。
看着倒地的大汉被手下象死狗般拉得老远,黄蟹还心有余悸,他也没想到这伙人竟这么般凶狠,便是他这种刀头tiǎn血二十来年的人,也不禁暗暗胆寒。
经过一翻紧张的包扎,黄蟹忍着令人眩晕的疼痛,对从船舱里掠出来的手下道:“留三个人彻底搜一下船,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其他人去帮助另外两条船上的兄弟。”
另外两条船的同伙倒比黄蟹他们顺利得多,他们比黄蟹这边先mō上船,基本没遇什么抵抗就偷袭得手。
黄蟹只得自认倒霉,被人淋了一身不说,还废了一只左手,众人合力把三只大船驶离岸边后,他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乌龟岛临时搭建起来的茅棚里,这时正传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还有nv人哀哀的呻突然一个男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后,茅棚里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一个声音这时懒洋洋地说道:“黑子,你他娘的终于完事了,七娘不被你这斯折腾死,我都快被你吵死了。”
另一边传来一阵得意的yín笑声。
风刀子他们从乌龟岛四面mō上来后,顺利地放倒了四五个昏昏yù睡的岗哨,连这几个岗哨身上都有浓浓的酒味,可见李三白他们说的没错,今天看来这帮人确实是在拼酒。
众人刚mō近茅棚,就听到竟然还有人在说话风刀子就着淡淡的月光,止住了众人的脚步,指了指白虾几个得力手下,让他们先慢慢向发出声音的茅棚靠上过去,守住茅棚的mén窗后,这时才让其它人跟上。
“有人mō上岛来了,兄弟们快起来!”
在众人纷纷靠近的时候,风刀子正想松一口气,突然一声尖厉的嚎叫,打破了整个xiǎo岛的宁静。
随着茅棚里嚎叫声连成一片,风刀子也大声喊道:“冲!”然后提着大刀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风灵儿也chōu出东洋刀一边往冲一边叫道:“点火!点火!烧茅棚!”
风灵儿现在可是王守毅能否回去的关键,哪里敢让她有所闪失,他也chōu刀越过风灵儿,如豹子般扑了上去。
随着风灵儿的叫喊声,一些人很快点燃了火把,准备去引燃茅棚,这时茅棚也冲出来了二三十个大汉,大多数衣衫不整,有些人走路还有些歪歪斜斜。
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其中一个黑面大汉光着上身,右手提着鬼头大刀,左手还提着kù腰带,他一边嚎叫着一边冲向正在大声指挥的风刀子。
螃蟹岛上的人这几年虽然收手了许多,但谁手上没有过几条人命。随着茅棚里不时有人跌跌撞撞地冲出来,双方顿时刀光霍霍地战在一起,血腥的砍杀开始了。
黑面大汉虽然一手提着kù腰带,风刀子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被bī得后退了五六步,双方大喝着,刀口碰撞出的火huā闪得人眼生痛。
风灵儿刚砍翻一个对手,就看到不远风刀子被bī得落了下风,她对前面正以一战二的王守毅喊道:“旱鸭子,快,快去帮帮我爹,这两个我来对付。”
王守毅突然猛扫几刀,把其中一个大汉砍倒后,才向风刀子冲过去,刚冲到一半,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瘦猴!”
王守毅厉喝一声,须发具张地掉头向一个瘦子冲了过去。大刀带着bī人的劲风向瘦猴砍落,瘦猴被一声狮子般的怒吼震着忘了反应,待到刀光临体时才吓得一哆嗦,但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正在闭目等死的瘦猴突然脖子一痛,大刀入ròu半分后竟停住了,他刚本能地睁开眼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后脑接着被人用刀背拍了一下,身子摇晃两下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