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宗点头,“不是他,还有谁。别忘了这孩子是怎么被学校开除的。而且,在以前,他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没少干。贾婶也是的,跟她说了多少遍,管好这孩子,就是不听,现在又出事了吧。”
娄晓娥叹道:“这次棒梗进去,只怕可有的熬了。”
王同宗笑了笑,“只怕是没得熬了。没听周围的人说嘛!他这次犯事性质极其严重,属于特大经济盗窃案,数目不小。估摸着不想吃花生米,也得吃花生米了。”
傍晚时分,四合院中贾张氏一家还在等棒梗。小当和槐花不断在门口张望,肚子饿得咕咕叫还在惦记棒梗会带什么好吃的。她们还不知道棒梗的事。
王同宗和娄晓娥回来,小当和槐花眼神从期待转为失望。贾张氏拿傻柱撒气,“傻柱,你这个当爷爷的,倒是真能耗得住。这个点棒梗还不回来,你也不知道出去看看,找找。”傻柱却只顾着看秦淮茹。
“贾婶,还在等棒梗呢!”王同宗好心提醒,“要我说,你也不用等了,今天,棒梗回不来了。”
贾张氏一听就火了,“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系统提示响起。
“姓王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贾张氏怒声问道。
这时,何大清遛弯回来,兴高采烈地喊:“抓到了,抓到了!”
刘海中顺口问:“老何,什么就抓到了?”
“最近在咱们红星街道行窃的惯犯,被陈所长他们给抓到了。”何大清如实回答。
“老何,看清楚是谁了吗?”贾张氏急切地问。她虽该叫何大清爹,但因年纪相仿,叫不出口。没等何大清回应,她就自顾自地碎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熊孩子,干了这遭天谴的事情,简直是缺了大德了。也不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教育的。我看,成那家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正经人家的孩子,能干这种事情?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落得这般,那也是咎由自取。俩字,活该。这下好了,天晴了,以后,我们也不用提心吊胆,害怕家里的钱财丢失了。”贾张氏说得头头是道,却忘了自己家的情况。
“老何,抓到的是谁,看清了没?”阎埠贵也好奇地问,三大妈更是凑近想听。
“这个,我还真没看清。当时人多,我没挤进去。”何大清很实在。
“贾婶,那最近在咱们辖区偷盗成风的惯犯,就是你们家棒梗。”王同宗一语道破。
贾张氏、秦淮茹及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众人窃窃私语中,贾张氏压抑的怒火爆发了:“姓王的,你胡说道什么!你咒谁呢?你毛贼,你全家都是毛贼。我们家棒梗是啥样的孩子,我还不知道吗?天底下没有比我们家棒梗更乖得了。就算你被抓,我们家棒梗也不会被抓。”可话刚说完,就被现实打脸。
陈所长带着人来到大院,“通知大家一件大喜事,最近在咱们这片犯下连环盗窃的罪魁祸首,已经伏法了。作案人,你们也都认识。”陈所长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他就是你们家的棒梗!”
“奶奶,你没事吧!”“妈,你没事吧!”小当、槐花和秦淮茹急忙搀扶摇摇欲坠的贾张氏。这消息对她犹如晴天霹雳,难以接受。
“陈所长,你是不是搞错了?”秦淮茹焦急地问。她虽经历丰富,但只有棒梗这一个儿子,怎能不担心。
陈所长冷笑,他对这案子一直耿耿于怀,上任以来从未遇过如此嚣张的连续盗窃案,这不仅是打脸,更重要的是群众财产受威胁,人心惶惶。“秦淮茹,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搞错了?我们都盯那小子一整天了。不是我说,你这个当娘的是怎么当的。平日里也不管教好孩子。要我说,棒梗落得这般,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陈所长不想和贾家多啰嗦,他来是为了让大家安心。这本可让宣传部门或发通告解决,但他不放心,怕通知不到位,百姓依旧担惊受怕,他始终把百姓利益放首位。
陈所长走后,贾张氏坐在地上开始哭闹:“天啊!天塌地陷了!世界末日了!我可怜的孙子啊。谁能救救我们家棒梗!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一点公道可言?老天爷,你看到没有,这天底下所有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让不让我们活了?”最后以“我不活了”和长长的哭腔收尾。其实她这话多年来说了无数次,却从未真有寻死之意,吃饭时比壮小伙还能吃,身体壮实得很,除了眼瞎,啥毛病没有。
“子不教,母之过。我们家棒梗落得今天,秦淮茹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贾张氏突然把气撒在秦淮茹身上,拉着她的衣领重复着“你还我孙子,你还我孙子。”秦淮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这禽兽的世界,变化无常,令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