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子一个女孩子自己最是喜欢了,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慌不忙,而且还特别的有勇气,所以说这个老头子也是想要好好的安抚一下沈若曦。
这个老头对自己的能力是挺有信心的,自己本来在外面影响力就是挺大的别看,只不过就是一个腿伤而已,自己想要找谁来医治都可以来医治。
自己刚刚说的话也不算是大话,只要是沈若曦有活下去的希望那他绝对不会让沈若曦去死,哪怕是吊着一口气自己也能给她吊到活。
自己说的这种话,别人可能觉得是大话,但是只要是认识自己的人,而且只要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他就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是在说大话。
毕竟自己所说的这件事情全部都能办到,更何况沈若曦这种东西对自己来说也只不过就是小伤而已,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受过很严重的伤。
甚至比沈若曦严重了千万倍,不也是活下来了吗而且身体也好好的也没有落下什么残疾,沈若曦那个就不用担心了。
只不过就是这个医生技不如人,所以说才说了这么严重的话,要是找一个好的医生过来,都不至于这么愁眉苦脸的。
“老爷爷您实在是对我太好了,您放心,我一定是相信您的实力的,既然您都已经说了可以给我医治好,那我就绝对不会怀疑,我就等着您把我医治好。”
“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外面是孤家一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而且我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等到以后恢复了记忆,一定会把这份恩情全部汇报回来的。”
沈若曦听到了这个医生说的话心中也是有些担心,没有想到现在自己的脚上都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那个乡下的赤脚医生果然不是特别的靠谱。
这种私人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吓人,其实沈若曦也是感觉自己的脚不太舒服,所以说才这么着急订机票的。
她可不希望自己是一个瘸子,如果要自己真的是一个瘸子,那以后都不配站在夜慕北的身边,但是沈若曦又听见这个老头说的话。
心中又安稳了许多,这个老头都已经说了,一定可以帮助自己治好这条腿,而且就算是自己真的学了的话,他也可以给自己换一双好腿。
所以说沈若曦觉得自己的信心好像又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帮助自己,但是现在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求了。
而且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依靠了,既然这个老头愿意帮助自己的话,那自己就不能再推脱了,总应该先把自己自身的安危给处理好了才行吧。
反正沈若曦是相信自己的实力,以后一定是可以回来报恩的,只要是自己的腿全部都好了,而且可以回到国内,只要是夜慕北还安全。
那自己就可以找到很多的好东西来送给这个老人家,也不算是他白白付出了,而且也算是替自己刚刚的隐瞒道一个歉吧。
沈若曦也是不想要隐瞒这些人的,可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问题,而且也是为了怕给他们带来麻烦,所以说才不得不隐瞒。
只希望这些人可以理解自己,不要觉得自己是那种不可交朋友的人,其实沈若曦现在心里有些不太好意思。
所以说只能把自己身无分文的事情和这个老人家说了,也是希望这个老人家可以等到自己以后有能力的时候再过来归还,。
反正自己的承诺已经许下来了,这个老人家应该也不至于不替自己治病吧,就当是结一个善人缘也是可以的。
他们这种做生意的,一到了年纪大都是希望做善人的,毕竟年纪轻的时候做了太多的坏事,现在找补回来也正常。
“丫头你也知道我看中你什么也不至于和我这么客气,只要是你以后愿意当我的孙媳妇就行,毕竟我孙子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找到另一半,我挺着急的。”
“你是我看了这么多个女孩子里面最合我眼缘的一个,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和我孙子在一起,我觉得你能管得住这个臭小子。”
“这……”
这个老头听见沈若曦说以后想要感谢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瞬间就生出了一个主意,这个沈若曦应该也算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吧。
要不然也不可能说想要感谢自己,那自己就不要再浪费这个好机会了,直接就给自己找一个孙媳妇可怎么样,所以说老头直接就把自己的意思给说了出来。
毕竟自己的孙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孙媳妇,自己的心里早就已经着急了,因为自己的年纪也已经特别大了。
如果要是再不让自己的孙子结婚的话,那自己可能就要死不瞑目了,他这个人最大愿望就是看到自己的孙子结婚,而且还能给自己生一个曾孙子。
当然这个老头也是以开玩笑的语气给说出来的,因为他知道沈若曦应该算是一个比较脸皮薄的人,如果自己要是认认真真的说出来。
那不就是给这个丫头压力了吗?而且说不定人家还会仔细的考虑考虑,不如就直接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如果要是这个丫头直接就同意了的话。
那也算是好的,如果要是没有同意的话,那以后自己的孙子也有机会,再去追一追,总不至于就这一次就定了输赢。
更何况这个老头也没有想过,要真的以这一次定输赢,也是希望在沈若曦的心里留下一个印象吧,这样子就算是以后真的自己的孙子表白了的话。
那自己的孙子也不至于碰壁的那么快,而且这个老头也是想要试探试探沈若曦的心意,想要知道沈若曦现在对自己的孙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都已经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看人是最准的,沈若曦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就是害怕沈若曦的心里没有自己的孙子就不好了。
毕竟这么好的一个人选,他可不希望供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