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蹲下去查看他的伤势。
他倒也没有这么娇贵。
傅均城连忙拉住徐曜洲,连忙道:“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一边说着,傅均城不经意间瞥了眼旁侧的玻璃窗。
玻璃窗上影影绰绰倒映出他们俩紧紧挨在一起的身影,傅均城突然发觉有阵子没见徐曜洲,对方似乎长高了一点点。
比他更高了。
这个想法在他以龟速挪到洗手间后,得到了更加明确的证实。
从镜子里看去,可不是比他高了么。
傅均城忍不住多打量了徐曜洲半晌。
怎么就比他高了呢?
不应该啊。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矮子攻?
傅均城忽然愣了愣。
这让他不免想起上回与徐曜洲之间那点荒唐事,顿时浑身上下都不自然。
可他能感觉到徐曜洲对那个晚上并不愿意多谈,他便将那点纠结情绪强压在心底,再没有提起来过。
而且傅均城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多心。
自那之后徐曜洲匆匆忙忙赶回剧组,期间与他的联系比以往少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着他。
就好比徐曜洲这次杀青,他都是从陈肆的口中得知的。
他不清楚徐曜洲的近况,也对他的行踪不太了解。
这种感觉其实很微妙。
微妙到,傅均城莫名感觉心里不太好受,但细想一番又觉得实在没必要。
徐曜洲有他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哪能事事都跟他详谈。
傅均城想得出神,思绪忽被徐曜洲唤回来。
徐曜洲问:“哥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
傅均城提起精神,答。
徐曜洲没多问。
场面一时再次变得安静。
傅均城站在马桶前迟疑许久,又开口:“……你扶着点我?”
虽然他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柔弱……
可脚下的伤是真疼。
傅均城内心挣扎了极久,究竟是短暂的示弱看起来更没面子……
还是上厕所上到一半因为站不稳而出什么意外,更让人觉得社会性死亡?
见鬼。
他以后再也不耍帅了。
之前有多帅,玻璃扎进脚里就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