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肖远像是一根弹簧,瞬间从地上窜了起来,随手抓住一名安和会帮众,与此同时,眼角余光撇到段涛二人再次抢攻过来,他嘴角挑起,冷然将手里抓着的那名安和会小弟向段涛二人推去。
他这一手打出段涛二人的预料,而且两人的刀已经抡了出来,再想收回,来不及了,耳轮中只听咔嚓两声脆响,再看那名安和会人员,身中两记重刀,血溅三尺,当场毙命。
“哎呀!”失手错杀自己人,段涛和那名头目同是大惊失色,两人不约而同地愣了愣神。
就在他俩愣神的瞬间,肖远提着半截杀鱼刀反杀回来,他身如陀螺,提溜一转,闪到段涛的身侧,杀鱼刀由下向上,猛刺段涛的软肋。
当段涛意识到不好,回过神来再想躲避业已来不及了,他庞大又笨重的身躯全力后退,可惜还是完了半步。扑!在闷响声中,杀鱼刀的断口足足刺入他的软肋四寸多深,直将段涛疼得在原地蹦起多高,肋下鲜血喷射,踉踉跄跄败回到己方阵营。
虽然一刀未将对方刺死,但段涛已暂时失去战斗力,肖远并不追杀,身形晃动,又向另外一名安和会头目冲去。
段涛受伤而退,只剩这名头目如何能抵挡得住肖远,二人只打了个三个照面,肖远一招海底捞月,杀鱼刀正挑在那头目的脚筋位置,当场把他的脚筋挑断。
脚筋受到重创,正常人哪能受得了,那名头目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身子摇摇欲坠,趁对方失去战斗力,肖远眸中闪过一道刺人眼目的寒光,杀鱼刀架在那头目的脖子。
太快了,肖远重伤一位,生擒一人,整个过程只是石火电光般的事。
他傲然而战,目光鄙夷地环视安和会众人,边甩了甩刀上的血迹,边冷笑说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哗――安和会阵营一片哗然,肖远的目中无人确实叫人气恼,可是他那出类拔萃又狠毒无比的身手,更令人心寒。
安和会众人的气势彻底被他压了下去,无人敢跨前一步,反而脸色苍白地纷纷后退,像躲避凶神似的。
愣了几秒钟以后,安和会的老大田国民突然豁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枪,喝道:“肖远,你他妈的,太嚣张了吧?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他这一动,安和会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掏出热兵器,瞄向肖远的方向。
不过,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因为,这肖远的手上,可是还有己方兄弟的人质呢。
如果肖远死了,那己方的那名兄弟也就活不成了。
肖远面对着四周黑洞洞的手枪,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呵呵地说道:“怎么,田老大想要翻脸?我都说了,骂人无好口,打人无好手,既然是切磋,那就会有人受伤。就允许我的兄弟受伤,接受不了你的兄弟受伤,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哈哈”,高雄自从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过瘾过。
两三个人,来敌人老巢内赴鸿门宴,居然就把敌人上百号人给镇住了。远哥,真是太牛逼,真乃神人也。
马侯当然也是高兴和喜悦的,但是,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
于是,他赶紧张开手臂,再次主动为双方找起了台阶:“哎哎哎,田老大,各位老大,都别激动,都别激动,都说了,是切磋,是点到为止的。千万别动怒,千万别动怒,要是动怒了,伤了和气就不好了,我们何小姐晚上十点钟,可是满怀诚意的,想要和诸位谈合作的。如果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