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锤了一下方向盘,怒道:“那孙子是个骗子,老子跨省三千公里,找到他家给他揍了一顿,送警局去了。”
越想越气,沈裕直接抓着钟杳的手,不甘心地问:“我真的很差劲吗?”
钟杳无辜地瞪大了眼睛:“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沈裕嘴唇蠕动两下,有些不知道从何处开口,但这事事关两人的幸福,不说明白他是一天也睡不着了:“那你,不想要我,你想……想来……”
说着,他又急急解释道:“我不是说我完全不愿意,就是,我,我消化一下,嗯,我可以的……”
钟杳噗嗤笑了出来,伸手捧着沈裕的脸:“真的?”
“真的!”
“没有嫌弃你,”钟杳凑过去亲亲他,安抚道:“但你,能稍微理解一下吗?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谈恋爱,沈裕,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快……唔唔?”
在钟杳说出虎狼之词的下一秒,沈裕眼疾手快地把他的嘴给捂上了:“你真的不是在哄我开心?”
沈裕目露怀疑。但钟杳说的不无道理,有道是憋得越久就越……那钟杳欲望大一些,完全在情理之中嘛。
“是我的疏忽,”自我攻略了一会儿,沈裕开始认错:“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意愿,如果你也……”
“没有。”
“什么?”
钟杳把沈裕的手拉下来,一字一顿地说:“没有。”
迎着沈裕的视线,他又补了一句:“我懒,你知道的。”
“那你说你要来……”
钟杳手往下,与沈裕弟兄打了个招呼:“心疼你累,我自己也可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
沈裕直接把安全带一扣好,油门一踩,轰轰烈烈开了出去,坦白道:“杳杳,我身体很好的,你不用怜惜我,其实那次我只是想更深入了解你一些,不是累了……”
钟杳:……
钟杳微笑着握上门把手:“我要下车。”
沈裕:“不行,我要满足老婆的每一个愿望,你看现在天也晚了,我们直接回家吧,哦,那个破房子隔音不行,去杳杳的宫殿好不好?”
钟杳:……
站在阳台上,两颗脑袋并排着从窗户上往下看,夜莺看着沈裕开车走了,这才摸了摸脖子:“姐姐,你觉得他们回家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
做love做的事。
谢知拍了她脑袋一下,说:“还有俩月考试,你还不去学习?”
夜莺惨叫:“所以我到底什么要拯救世界啊啊啊啊——”
……
而在某邪神大人的豪华大宫殿里,沈裕迫不及待地拉着钟杳跌入进去,打的有来有回,有道是:
衣带纷乱急欲解,凳椅歪斜杯盏裂。
红烛帐暖垂泪语,被翻红浪过天昏。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