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澧扶礼不甚讲究,但女人行礼,男人去扶时,一般不会触碰对方身体,关系再近,扶的也是手臂手肘。
像他们这样自然握住十指的,正经夫妻之间都很少有,说不定平日里还有更亲密的行为。
嫉妒的树越长越大,瞬间遮蔽了项蓁的眼睛。
她多次靠近他,都被他疏离躲开,为什么沈雪环这个贱人,对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他居然一次次主动贴上来?
“贱人……她凭什么。”
项蓁暗暗咬牙,垂下眼皮把所有怨毒盖下。
段天娇是局外人,把一切看得明明白白,顿时明白项蓁存了什么心思。
“王爷,江蓠早上确实跟一个陌生男人在院外有接触,我也看见了。”
江蓠一惊,杏眼圆睁:“你胡说什么!你不要为了袒护沈雪环就血口喷人!”
李壑陵看向她:“你在哪看见的?”
“墙头上。”
段天娇看了沈雪环一眼,她也是刚刚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沈雪环闲的没事要顺树爬墙头了。
“你!你偷看我做什么!”江蓠咬紧牙关,“我们只是交易试题,别的什么都没有!”
项蓁脸色变黑,警告她:“江蓠,你别乱说话,什么男人,你什么都不知道!”
段天娇捡起地上的扇子:“如果你跟男人不认识,为什么你们俩有一模一样的扇子。”
“扇子?”
江蓠看到那只八股蚕丝扇,突然想起,沈雪环点她穴以后好像是给她腰上塞了什么。
“沈雪环!你个贱人,你居然这么害我!”
江蓠推开她们,直冲沈雪环而来。
“我没胡说,就是她陷害我!这扇子是她给我的,不是我的东西!”
段天娇拿出挂在她腰带上的另一把:“两只都在,就算是她给的,难道她给了你们俩一人一只?沈府还真是财大气粗。”
“这真不是我的,你们相信我。”
她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男人跟前。
“王爷,我是存了害她的心思,可谁知道她会武功,她把我的计划都听见了,还反过来将我推进了火坑里,我真是冤枉的啊!”
只一句话,李壑陵眼神瞬间凌厉,如箭刺在江蓠身上。
“你当真计划用这种手段害她?”
杀气赫然显现,项蓁腿脚一软,原本还打算解释两句,吓得不敢上前了。